许听南耳根酥麻,低着头轻轻‘哦’了一声,然后看到傅明聿端起咖啡杯,手微微有些抖,似乎端起杯子这个动作都有些吃力。

傅明聿的手受伤了吗?怎么回事呢?

许听南皱了皱眉,刚要问些什么,有人来敲门,傅明聿下午有去临时的活动。

许听南离开傅明聿办公室,看样子傅明聿是受伤了才延迟开工这么久,许听南又从短信回收站里找到了慕昭雪发的照片。

当时扫了一眼就拉黑删除了,现在细看才发现,傅明聿躺在病床上,上半身肩膀的位置缠满了绷带。

许听南握紧了手机,似乎想到了什么,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大胆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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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墨在医院躺的第三天才苏醒,睁开眼睛呼吸里是消毒水的味道,大脑空白了片刻,昏死前的全部记忆浮现眼前,她用力攥紧了被单,眸底浮现热意,手背上的点滴针逆流,悲痛又愤怒。

“小爱,你醒啦,感觉还好吗?”

熟悉的声音钻进耳朵里,秦羽墨一怔,呼吸凝了凝,侧眸看到了陆宜,她眨了眨眼睛,以为看错了,“陆宜?”

“是我。”陆宜莞尔一笑,俯身弯腰,温柔牵起她一只手,“放松。”

秦羽墨缓缓松开手,陆宜在床边坐下,“这段时间裴医生一直陪着我治疗,我的病情才逐渐稳定。”

秦羽墨了然, 嘴角有了一丝弧度,“裴医生是个很温柔的人。”

“是呢。”陆宜看着她,“裴医生说你生病了,我就赶过来看你了,你放心,岑舒意已经被起诉了,虽然陆家保释了岑舒意,但证据确凿,少说也会被判几年有期徒刑。”

“几年有期徒刑,顾甜却付出了生命。”

秦羽墨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了那一幕。

“岑舒意会遭报应的。”陆宜从小就不喜欢岑舒意,这个女人跟陆名为一样,都是笑面虎。

也许是小小年纪就失去了父母,被寄养在陆家,虽说陆家对待岑舒意像对待亲女儿,到底也是像而已,寄人篱下的滋味怎么会好受。

“还好裴医生医术高明,你差点失去了你的孩子,医生说可能是双胞胎呢。”

陆宜握住她的手,暖意钻过来,“小爱,你要养好身体,不为了孩子和别人,为了你自己。”

在医院休养了十天半个月,官司开庭了两次,陆家为岑舒意请了国内最好的律师团辩护,最后一次庭审在今天下午,秦羽墨出院后,和周太太打高尔夫。

大病初愈,身子清减,周太太怜爱抱了抱秦羽墨,“怎么消瘦这么多,听说你住院了很多天,是孩子闹腾吗?”

“是呢。”秦羽墨找了个位置坐下,几分钟后周承资也来了,还有一群大客户,秦羽墨怀孕不方便打高尔夫,当个捧场的看客。

“秦羽墨!”

突然响起一道声嘶力竭的吼声,打破了高尔夫球场的平静。

秦羽墨转头看去,岑舒意从远处冲来,“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人!顾甜自己跳楼想不开!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得到了陆砚深还不够吗?!你就非要盼着我死?!”

岑舒意情绪失控,高尔夫球场的工作人员根本拦不住。

她朝秦羽墨扑过来,万幸被旁边的男人拦住了。

岑舒意满脸是泪,拼命挣扎的要扑过来,张牙舞爪,一副要跟秦羽墨同归于尽的架势,“秦羽墨,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今天这副样子!都怪你!贱人!贱人!!”

岑舒意被赶来的安保拖下去,远远还能听见岑舒意的尖叫声。

一群人惊魂未定。

周承资和周太太却是交换了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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