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听到徐州娇询问起,自己师父的下落。

谢无栾的神情蓦然一怔。

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然击中了一般,心脏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他望向徐州娇的眼神之中,慢慢渲染上一种莫名的警惕之意。

那种感觉。

就好像是在这一刻,他这一生中最为不堪、最不愿意让人知晓的那一面,正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徐州娇的面前,被她用锐利的目光赤裸裸的窥视着。

直到缓和了好久。

谢无栾才逐渐平定下心神,迎面直视着徐州娇的目光。

大声说了一句:

“我师父他老人家,现如今自然是在神医谷内修心养性,安安稳稳的颐养天年……”

谢无栾的声音尖锐又震耳。

对于此刻,神色略显慌张的他来说,无疑是想要借助于这句声嘶竭力的呐喊声,来掩饰自己那不为人知的秘密。

然而。

还未等谢无栾将这套蒙蔽之词,给完完整整的说出口。

一阵底气十足的咆哮声,如同惊雷一般,在人群之外骤然响起,径直刺破了他那张虚伪的面孔。

“放你娘的屁!”

“像你这种背师弃义的狗杂种,也好意思冠冕堂皇的说出,那‘颐养天年’这四个字!”

当人群逐一退散开的那一瞬间。

已经消失了半日之久的徐州铎,此刻正搀扶着,一位额间青紫的老者。

伫立在人群之外。

那位老者遍体鳞伤的惨状,赫然映入了众人的眼帘。

在他们的身后。

还跟着一只通体雪白,体态健硕的神兽。

白泽。

那白泽在瞧见徐州娇的第一面起,便踱踢着自己雪白的小蹄子,兴致冲冲的朝着她奔了过来。

“娘娘!”

“珍珠好想娘娘哦!”

时隔一年不见,已经被普通喂大了整整一圈的珍珠。此刻的视线,全然被徐州娇的身影,给独自占据了去。

将自己此行的目的。

一股脑儿的,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它用自己弯如明月的尖角,轻轻触碰着徐州娇的胳膊,那双亮如明珠的眼眸,盛满了久别重逢的喜悦。

以及.....

对徐州娇满满的挂念。

徐州娇轻轻抬起手腕,一边轻轻抚摸着珍珠低垂的脑袋。

一边轻声询问道:

“怎么是你来了?”

“你娘亲呢?”

珍珠微微眯起自己的眼眸,蹭了蹭徐州娇的莹白的手心。

小声的打着呼噜。

“是通通说.....”

“现如今的城隍庙里有坏人,娘亲的目标太大。若是贸然失去踪迹,只会引起坏人的怀疑与猜疑!”

“而我不一样。”

“我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哪怕是消失个十天半个月的,也不会引人怀疑!”

说罢。

珍珠还高高挺起了,自己毛发蓬松的胸膛。那张稚嫩的面容上,写满了骄傲与自豪!

徐州娇望着这个,依旧傻乎乎的珍珠。

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果然.....

珍珠还是那么的好忽悠!

此时。

在徐州铎的搀扶下,已经缓缓走到谢无栾面前的老者。望着眼前这个面目全非的徒儿,眼底划过深深的失望与哀痛。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

自己生平最为器重的爱徒,居然会为了功名利禄,而丧失了自己的本心。将自己的行踪,暴露给了上廖这个人面兽心的小人。

没错。

这位衣衫褴楼,面容憔悴的老者。

正是谢无栾的师父。

一生励志于,悬壶济世的绝世神医---谢谦。

不同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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