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王逍的身上的衣服被胭脂虎撕掉了,胸口还被抓了几道手指印。

王逍被胭脂虎下了迷药,胭脂虎则被人下了春药,两人都是时而清醒,时而迷醉。

经过小半个时辰的剧烈运动,二人身体里的药效已经过去了。

二人其实都已清醒,却都不敢乱动,胭脂虎趴在王逍的身上,脸色羞红,假寐的眼睛有些颤动,显示着她内心的极度不平静。

“天啊,你何故如此对我?”

王逍心里也是一片凄凄惨惨戚戚,“我才变成男儿身啊,你就让人骑了我,我,我……”

欲哭无泪的王逍,心里悲愤道:“老子这就失身了,大明第一春啊,本姑娘守了二十年的贞操,一来大明居然被这恶婆娘夺取了,可恶!”

他这会儿脑子里也是一片凌乱,“原来,原来是这感觉。可是,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啊!”

他在心里气的骂起脏话,一会儿又想:“哎,失身了,失身了可得爱情否?”

“可是,这真的不是我想要的啊!”

王逍在心里呐喊千千万,却不知道,胭脂虎同样在做剧烈的思想斗争。

……

“可恶,姑奶奶十八年守身如玉,都被这小贼毁了,丢死人了。”

“哎,现在怎么办?绝不能便宜这可恶的小贼,混蛋,臭混蛋。”

“可是,可是,刚才好像是我那个他了?”

“哎呀,我肯定是被他陷害的!”

“不对呀,我明明没和他接触,明明是我给他下了迷药的。”

“不对,不对,一定是茶水有问题!可是哪个混蛋干的?姑奶奶非杀了他不可。”

“对了,之前一楼大厅里,好像有两个家伙……对,肯定是他们,一脸色眯眯的!”

“哎呀,爹爹以前就说过,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几位哥哥也一直叮嘱保护,可是……”

“怎么办?怎么办?杀了这混蛋?!”

“可是,他好像无辜的啊?”

……

外面,侯一元、王沛喝茶闲聊,桌上酒菜已经撤走了,王叔果、王叔杲二人也在一边嘀咕。

“晨朝起来洗手面,盥漱了吃茶,吃茶了东事西事,上堂吃饭了盥漱,盥漱了吃茶,吃茶了东事西事。”

侯一元想到王逍的事,就好笑,这会儿来了兴致,哼唱起来。

“哈哈”,王沛大笑,“侯大郎莫非也想出家?是被王公子刺激到了?”

侯一元哼唱的这段话,实际上来自北宋真宗年间释道原所撰佛教史书《景德传灯录》,书中所记载的关于温州瑞鹿寺本先禅师的日常起居,其中吃茶次数甚多,吃茶已成当时温州禅僧们的生活的一部分。

所以,王沛才有此一问,当然他也只是说着玩,大家都在等那位“逍遥”公子呢。

“哈,我有娇妻美妾怎会出家?只是羡慕师院禅师们的惬意生活,聊发感慨而已。”

侯一元哈哈一笑,摆摆手,他怎么可能去当“和尚”,当然他也知道王沛是在说笑。

“呵呵,侯大郎既然羡慕,何不去亲身体验一番?”王沛摸着胡须,继续玩笑地蛊惑。

“岂敢,岂敢,家有父母妻儿,岂能丢下不管,只顾自己惬意?”侯一元笑道。

“嗯,不错,侯大郎是个孝顺之子,忠厚之夫,仁爱之父。”王沛赞道。

其实,当年,侯一元的父亲侯廷训因“大礼议”之争被贬入狱,后因侯一元讼冤得释,还是引起不小反响的。

王沛虽然与王澈、王激同为张璁的外甥,而在“大礼议”之争中,张璁和侯廷训分属不同阵营。不过,他不为名、不为利、不为官,看不惯官场弊端,不慕荣华富贵,从小有为国杀敌之志。

所以,他对侯一元的观感还是可以的。

侯一元谦虚道:“仁山先生过奖了。”

王沛呵呵一笑,朝王逍休息的房间那边望了一眼,捋须笑道:

“这位王公子,看不出还是个风流人物。”

“哈,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侯一元赞同道。

王沛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皱起眉道:“感觉不太对。”

“怎么了?”侯一元疑惑地问道。

“你仔细想想,之前喊‘不要’的是不是王公子的声音?”

侯一元一愣,想了一会,“咦,还真是!”

他的眼里顿时燃起“八卦”之火。

“莫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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