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晚归的原由都是应酬,他推不开的应酬,想来想去也就那么几个人了。
也是,若是她,也该急。
不说丰明资本提供的众多工作岗位,就单论集团每年的税务都是旁人舍不得放开的摇钱树。
这些年,国内商人多的是人润到南洋。
不看紧点,怎么行。
“小时候放过烟花吗?”
突兀的询问声打断了季澜思绪,她摇头:“没有。”
“我的处境,能吃口饭就不错了。”
季先生负手而立,淡笑了声:“巧了,我也没有。”
季家庄园占地广阔,又枝繁叶茂,不缺财务支撑,旁人眼中的好出身,在他这里,也是枷锁。
季家每年过年,来来往往客人繁多。
季老太太往往都不太愿意让他出现在客人跟前。
比不上季宏义会来事。
再者,四十多岁得一幼子在他们那个年岁,似乎是件丢人的事情。
旁人当奶奶的年纪,她又做了母亲。
一来二去的,他成了被藏起来的那个。
“一起吧!”季澜走过去拿了几根烟花出来,加入了严会的阵营中。
童年不幸的人养孩子就是对自己幼时的救赎。
临近十二点,新年钟声即将敲响时,这场玩闹才停歇。
漫天七彩烟花升上高空的瞬间,整个高尔夫球场都被彩色包裹。
像仙境,如梦似幻。
让人分不清哪时真,哪时假!
“澜澜,”季澜回眸瞬间,男人宽厚的掌心落在她后脑勺上,繁重且难舍难分的吻落下来。
纠缠着,追逐着,似是想将这些年的空白都填补回来。
许久,直至季澜难以喘息时。
季先生才松开她,将她拥入怀中。
嗓音清润磁性,莫名缱绻:“年年岁岁,共欢同乐。”
季澜抬眸瞬间,撞进那幢墨色的眸子里,眸底星光流动,含着往年难见的温柔。
望着她的目光,像是在窥探稀世珍宝,小心翼翼中带着些许难掩的恳求。
幽深的眸底间是连日来她最为熟悉的深情。
他有话要说!
这是季澜的第一直觉!
且这直觉来的猛烈又让她无法招架。
她不是没怀疑过季明宗这段时日的平静,他这样的人,为了结果可以付出漫长的行动。
“澜澜..........”
“季先生,”季澜紧接过他的话,一句似祝福似提点的话顺势出来:“万物向新顺势而生。”
季明宗准备好的千万言语被季澜突兀打断。
万物向新?
顺势而生?
好一句顺势而生!
“难!澜澜,我是个俗人。”
顺势而生,若非小家伙。
他哪儿还有存在的必要。
“季明宗...........”身子腾空而起时,她潜意识的勾住男人的脖子。
在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到了会所套房。
大门被男人修长的大腿勾上时,她被放在了门旁的斗柜上。
繁杂急促的吻宛如雨点落下来,没给她丝毫喘息的空间。
临出门时他如何给自己穿上的羽绒服,如今被如何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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