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佳秀敏偷着问儿子,可有信心。
儿子笑着说:“老娘,我一岁的时候就说了,要给你挣诰命的。”
曲佳秀敏惊讶地看着儿子:“儿子,你一岁的事情还记得?”
长福点头,:“嗯,大多数都记得。”
曲佳秀敏想了想,说:“那你还记得那个玉马吗?”
长福笑:“记得,那次是祖母说给我的,结果我们走的时候她又不拿出来,我要了才给我。”
曲佳秀敏“儿子啊,你可真是天才。你娘我七、八岁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长福:“没事,儿子记住了就行。您就看好吧,我一定要给您请封个诰命回来。让您风光风光。”
曲佳秀敏:“好,我等着。”
曲佳秀敏不只欣慰,还心酸。
在漫长的等待中,终于传来捷报,长福考中了。
不止考中,还是头名。
曲佳秀敏想,这个儿子太耀眼了。
不用曲佳秀敏着急,几个长辈自认就都想到了,他们也认可孩子的计划,从此后,就低调地开始学习,准备十八岁或者二十岁考进士。
不过,这次,只是家里人摆了次酒,没请外人。
毕竟,他大伯和族里的两个人都没考上。
长福的大伯也迷茫了。
他这快四十岁的人了,什么都没做,就是在家学习学习,眼看着四十岁了。
这样下去,考举人考进士,等考上了,头发都白了。
想了几天后,他不打算再学下去。
于是,和老爷子一起商量了下,最后,还是求到了曲佳秀敏这里。
老爷子希望曲佳秀敏能不能回娘家说说,给长福大伯在国子监找个差事。
曲佳秀敏想想,让长福回去找姥爷说去。
毕竟这个大伯还是很有分寸的,也是个实诚老实人,这些年也没叨扰过他们母子。
于是,小长福就跟自己姥爷说了大伯的事。
姥爷想想,还是给了面子,在国子监安排了个差事。
只是负责印刷这一块。
毕竟,这里讲课的夫子最次的都是举人,大多数都是进士。
他一个秀才,只能干些边缘的活。
一切稳定了,小长福又开始闭门学习。
又一个三年过去,小长福十八岁了。
今年他是准备进场考进士的。
因为童生、秀才和举人都是考得第一,所以,老爷子隐隐地有种期盼,甚至他的外公和舅爷也期盼着。
希望这个后辈能创造个奇迹。
毕竟,有清以来,还没有大三元呢。
说来有满人不得问鼎一甲头三名的惯例,虽然没有明文规定,可上面都把一甲头三名给了汉人,以示笼络。
其次,还有就是满人能考上进士者都寥寥无几,考上一甲头三名的可能微乎其微。
所以,索性,朝廷就弄了这么个谁都知道的潜规则,状元、榜眼和探花几乎是汉人的专利了。
但是,真的要是哪个满人有这样的才华,上面绝对不会淹没的。
何况,长福都已经考了好几个第一名了。
在所有人的忐忑期盼中,长福走进了考场。
曲佳秀敏跟长福约好,每天早上,如果考场里她认识的那个人当值的话,就给长福捎带点吃的和水。
并把竹筒水杯拿出了好几个给长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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