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玄女如遭晴天霹雳,连忙辩解道:“不是这样的,一定有什么误会,我是直女!”

粉发御姐舔了下嘴唇,冷笑道:“还想狡辩,我的能力是通过汗液来判断他人的性取向,你毫无疑问,就是磨镜!”

“怎么会有这种毫无意义的能力啊喂!”姬玄女忍不住吐槽道,旋即想到方才在摩崖石窟中自己与白鹤梁纠缠了一番,定是那个时候沾染上了磨镜的体液,该死的,得想办法跟她解释清楚。可粉发御姐完全不给姬玄女继续辩解的机会,手中的花刃扼住姬玄女的咽喉,忽而贴近深嗅一口,大喜道:“这是……高等学府的气息!”

粉发御姐已然将姬玄女视作囊中之物,直接对着姬玄女的嘴唇(期间发生了些什么)。当是时,又是一道白光降落在了姬玄女脚下的木板上,月君白终于也传送了过来。此时的她看上去竟有几分狼狈,帷帽上有不少缺损,素白大氅也污渍斑斑,竟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为了扮演好一个不擅长战斗的医修,月君白故意拖了很久才来,还特地把自己的衣物都搞得破破烂烂。而她一到第三层,就看到两个女人当街XX的景象,好不骇然,再一看这两人竟是姬玄女和……在南岭遭遇过的妖族,马上便握住月白天心剑的剑柄,喝道:“放开她!”

粉发御姐分出心神,见来者竟是月君白,也是不由一惊。此女持剑立于海上,风中大氅猎猎作响,气势隐而未发,衣冠虽有几分破败,却更显快意杀伐。这更是天菜级别的女人,粉发御姐不由咽了口唾沫,她馋,但她更忌惮月君白的实力。当初在南岭她吸了那么多人的灵力,还有森林主场优势,都拿不下她,如今在海上更不可能是她的对手。但要她就这么放弃,她做不到,毕竟她手中还有人质。

粉发御姐玩味道:“放了她也行,不过我要看看你的真面目。”

月君白骤然攥紧月白天心剑,虚剑蓄势待发,同时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无比强大的气息,越过姬玄女,完全锁定在粉发御姐一人身上,不容置喙地重复道:“放开她!”

就在此时,又是一道白光降落在粉发御姐身侧,粉发男孩瞬秒了对手也来到了此间,一入场便看到粉发御姐在与两位人类女性对峙,也是不由吐槽道:“玛雅哒姐,你又在吸女人厚,还一口气吸两个,尊的玩很大,吓孕了。”

粉发御姐抽出空来白了男孩一眼,又紧张地盯着月君白。毫无疑问在南岭中此女并未拿出全部的实力,也不如现在认真,自己再有心气也不可能从她手中占到什么便宜,想想还是作罢。于是粉发御姐化去了花刃,举起双手以示自己没有耍什么小聪明,干脆利落地退到了另一侧船沿,坐下来翘起了二郎腿:“行,算我怕了你了。”

花刃松开,姬玄女终于喘了口大气,忙退到月君白身边:“多谢月道友出手相救!”劫后余生的她甚至都没想过为什么月君白一个医修可以轻易屏退这样一个危险的女人。

“姬道友不必多礼,只是你为何会跟这个妖人纠缠在一起,芥道友和梁道友呢?”月君白将姬玄女护至身后,仍警惕地盯着船上的两位花妖。

“说来惭愧,玄女初至第三层时便未见到芥道友与白鹤梁的身影,当时因为伤势过重陷入了昏迷,好在丹药效力发作才捡回了条性命。玄女想着寻处无主之地好生调息一番,倒不曾想这只小舟也是名花有主,也是与这位姑娘起了些冲突……”

月君白看了眼姬玄女的小腹,倒是恢复如初了,也是松了口气:“月某实力不济,耗费了太多时间,好在姬道友自己回天有术,否则月某可要愧悔无地了。”

“月道友说的哪里的话,你一介医修又与玄女素昧平生,怎敢奢求你太多。只是玄女实在不解,为何众人皆是降生于舟楫之上,唯你我独落于江海朽木,这才与那姑娘有了些许争执。”

月君白低头看着脚下的老旧而残破的木板,在海面上孤苦无依地浮沉:“这块木板曾经也是小舟,看来芥道友与梁道友是遭遇了些什么。”

粉发御姐突然出言道:“两位道友站着聊了半天也不嫌累,你们找到这里本就是为了寻个落脚之处,这小舟也算宽敞,不如上来一叙,也当作赔不是了。”

“又在拉客噜,有点像高强度站街。”粉发男孩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

“和你?”姬玄女相当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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