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难修复，仅仅就是打穿了一样，很普通的攻击？也没有一点附加效果。”路旭摸了摸自己的伤口，上面新生的血肉似乎在嘲笑他，一点小手段，你就怕成这样？

“呵~呵呵。”路旭嘴角苦笑，眼角不自觉掉出两行泪水。

……

“医生，我女儿的状况怎么样？”

“先生，你妻子呢？”医生并没有着急回答欧阳晨的问题，反问道。

“小凡是我领养的，我才21岁，没有结婚。”

“领养的？”医生不由多打量了欧阳晨几眼，“那怕是有些棘手啊。”

“有办法治吗？”欧阳晨听到这话，语气不免焦急。

“这样，我先开一些药，每天一次，大概服两个星期看看效果，平时呢，你别让孩子闷在家里，让她多出去走走，你呢，也多陪陪她。”医生拿出一张纸，开始在上面飞速逼写着，“两个星期之后，再带来复查。”

“好。”欧阳晨接过纸，开了药，把沐成凡领回了武馆。

“医生怎么说？”刚进武馆大门，凌珍就拉着欧阳晨焦急询问。

欧阳晨看了一眼身后的沐成凡，在凌珍耳边轻声说道：“医生说是抑郁症，也有点精神分裂的倾向。”

“什么？”听到诊断，凌珍顿时绷不住了，两年来的相处让她很喜欢这个小姑娘，如今听到小姑娘可能得抑郁症，甚至患有精神分裂，顿时感觉天要塌了。

“别着急，医生已经开了药，这些事情着急没有用。”欧阳晨轻声宽慰道。

殊不知，沐成凡站在欧阳晨身后，仰头看着凌珍和欧阳晨两人在耳语，心底逐渐升起了不少想法。

爸爸和凌阿姨在说些什么？听不清楚，好像是在说我的情况，是我拖累爸爸了吗？好像是，我是不是个坏孩子？

这些想法，两人并没有意识到。

“小凡，晚安。”

“爸爸，我睡不着。”沐成凡看起来已经是个十岁的姑娘了，具体的年龄欧阳晨并不清楚。

自云陨秘境回来后的几天晚上，她都会时常梦见那个地方，那里到处都是虎头怪物，在沐成凡的印象里，他们很恐怖，有的没有头，有的没有身体，有的身上血淋淋的，有的对着牵着她的手，长长的爪子就像书里的魔鬼一样。

每天晚上，沐成凡都梦见自己在云陨秘境奔跑，身后的那群怪物在追着她，她只能拼命奔跑。

“我晚上会做噩梦，你陪我睡好不好？”沐成凡拉着欧阳晨的手，纵使是睡觉，她也得戴着手套。

考虑到沐成凡最近的情况，欧阳晨同意了，不过他并不打算睡觉，打算一晚上就在这里陪着沐成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