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英英后悔了,她紧紧盯着沈仙棠的肚子,眼底闪过怨愤,她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的罪都没能怀孕,凭什么沈仙棠一次就怀了。
“怀孕好啊……”箫英英轻笑着呢喃一声。
这笑声听的人头皮发麻,老夫人目光警惕的看着箫英英,生怕箫英英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沈仙棠缓缓抚上小腹,她垂眸,缓缓翘起唇角。
“既然沈姨娘怀孕无法伺候侯爷,那就多纳几房妾室吧,就把我身边的翡翠明珠给侯爷吧,这两个丫鬟都是跟着我长大的,一定会伺候好侯爷的。”
翡翠明珠两个丫鬟腿脚一软,差点没站稳,箫英英什么性子她们自己人清清楚楚,箫英英一向善妒,她们要真成了侯爷的人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翡翠明珠面露绝望。
“嗯?”箫英英拧眉看着两人,“你们亲人都在萧府做事,得知你们能成为侯府的妾室,一定会为你们感到高兴的。”
老夫人被箫英英的操作给惊呆了,箫英英这是破罐子破摔了?
箫英英笑吟吟道:“我作为正室,为侯爷纳妾繁荣子嗣是应该的。”
这孩子要生,但绝对不能是沈仙棠生,沈仙棠可是老夫人的娘家人,这孩子生出来与她没有关系,只有翡翠明珠生出来的孩子才能养在她的名下。
她可不希望侯府的一切落在沈仙棠这贱人的孩子的手里。
老夫人明白了箫英英的打算,她皮笑肉不笑:“既然儿媳你这么大度,那就纳下吧,我这边还有几个不错的良家女,不如一起纳入府中吧?”
箫英英笑了笑:“娘,这人心叵测,沈姨娘还怀着孕,要是姨娘们勾心斗角伤了沈姨娘可就不好了,翡翠明珠老实本分,有他们两个就够了。”
“行,听你的。”老夫人没再说话笑着点头。
“容嬷嬷,你送沈姨娘回去吧。”
沈仙棠跟着容嬷嬷离开,箫英英也跟着出了老夫人的院子。
“沈姨娘真是好福气,这几日最好不要随意外出走动,好好养胎才是最重要的。”箫英英斜瞥了沈仙棠一眼。
“多谢夫人关心。”沈仙棠盈盈一笑。
宋宥齐下直回家就得到了沈仙棠怀孕的消息,他没有再管其他,直接去了沈仙棠的院子。
箫英英得知宋宥齐的去向摔碎了好几个瓷器:“翡翠,你去吧侯爷请过来。”
翡翠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箫英英阴沉的盯着翡翠的背影:“贱蹄子,瞧把她给着急的。”
“呵,不就是能生孩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
沈仙棠坐在榻上,丫鬟们在一旁给她捏腿,沈仙棠舒服的眯着眼睛:“再重点。”
宋宥齐缓缓走进,他坐在榻边挡住了外面的阳光。
沈仙棠缓缓睁开眼,对上了宋宥齐的视线。
“表哥,你回来了!”沈仙棠从榻上坐起靠在了宋宥齐的怀中。
“于嬷嬷说,你有身孕了。”宋宥齐身体僵硬,胳膊悬在半空中,有些紧张。
沈仙棠拉过宋宥齐悬在半空中的手放在了小腹上,她轻轻哼了一声:“这里有咱们的孩儿。”
“孩儿……”宋宥齐盯着沈仙棠的小腹,他有些无措,忐忑,激动,他要当父亲了。
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儿,他第一次当父亲。
宋宥齐紧紧抱住沈仙棠:“我会保护好你们的。”
沈仙棠靠在宋宥齐的胸口上:“刚想说话,外面就传来玲珑的声音。”
“姨娘,夫人院里的翡翠过来了,说是夫人请侯爷去她院中有事相谈。”
沈仙棠从宋宥齐的怀里出来:“表哥,你去罢,要是夫人等急了就不好了。”
宋宥齐周身散发着冷意,他柔和着嗓音说道:“你先在这歇着,我去去就回。”
沈仙棠点点头,仰头吻在了宋宥齐的下巴:“我等你。”
宋宥齐抚摸着沈仙棠的脸颊,不舍的转身离开。
刚得知仙仙有孕,宋宥齐只想好好陪在她身边,光是静静的看着她他便心满意足,偏偏那箫英英又来作妖。
宋宥齐的周遭散发着冷气,翡翠跟在后面害怕的缩了缩鼻子。
希望侯爷能拒绝她们,夫人善妒,当侯爷的妾室早死晚死都得死。
“爷,你回来了?沈姨娘怀孕了你知道了吗?”
宋宥齐看了箫英英一眼,这不是废话吗?他可是刚被她从仙仙院中请过来。
“知道。”宋宥齐不冷不热的坐在一旁。
箫英英抱住了宋宥齐,低头想要亲宋宥齐却被宋宥齐避开。
“你知道的,我不喜这些。”
箫英英失望的咬着下唇,宋宥齐不懂情趣,他们成婚这么些年,竟然没有亲吻过。
“爷,如今沈姨娘怀有身孕不能伺候你,要不你把翡翠明珠纳入房中怎么样?”箫英英强扯着笑容说道。
“不用,人多太乱,有你就够了。”宋宥齐低头轻抿一口茶水。
箫英英不由的笑了,这说明沈仙棠那贱人在爷的眼中只是个传宗接代的工具罢了,那么她便先下手。
等沈仙棠死了,侯爷为了侯府的子嗣着想自然会纳了翡翠和明珠的的。
“爷,今晚留下了用晚膳吗?”
宋宥齐轻嗯了一声,能满足箫英英的他尽量满足,只有满足了箫英英,箫英英才不会作妖。
夜里,宋宥齐离开了箫英英的院子。
他从窗户翻进了沈仙棠的屋里,此时沈仙棠刚沐浴完,玲珑在一旁擦着头发。
她未施粉黛,两颊泛着红晕,见宋宥齐从窗户跳了进来,沈仙棠错愕的张大嘴巴。
“表哥你怎么从窗户这进来了。”
“箫英英最近不安分,我来的事情还是别让院中的下人知道了。”宋宥齐走到沈仙棠后面,替沈仙棠擦起了头发。
“疼不疼?”宋宥齐小心翼翼的替沈仙棠擦着头发,骨节分明的大掌穿插在乌黑浓密的发间。
沈仙棠摇摇头:“不痛,没想到表哥你还会替人擦头。”
她抿着唇,眼眶泛红的盯着铜镜中的宋宥齐。
“表哥恐怕没少替夫人擦头发吧?”
宋宥齐与铜镜中的沈仙棠的目光对视,他轻笑一声:“吃醋了?”
沈仙棠轻轻别过脸:“没有。”
“没有。”宋宥齐的手搭在沈仙棠的肩膀上,“我只为你擦过发,之所以这么熟练,那是因为我在军营中常常给自己擦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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