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一直等着。
最后,束修退的差不多了,白桂莲看着昨日才收的束修,转眼间前部散尽。
而兰祖年又染上怪病,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家最近也是倒霉透顶,不是这事就是那事。
一开始是祖年被取消科考的资格,前几日又被书院除名,现在怎么就染上了怪病。
这怪事一件接着一件。
还有白惜玉那个未婚妻也进了牢房。
她真是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每件事情都跟他家祖年有关。
以前他家祖年是人人艳羡的后生,谁见了不夸他。
好像是从跟白惜玉定亲之后,这不好的事情就一件接着一件的来。
难道白惜玉克夫?
白桂莲这么想着,那克夫两个字就在她心里深深的扎下了根。
越想越觉得跟白惜玉有关,以前跟荆宝珠定亲,什么都好好的。
可自从跟白惜玉定亲,还真就是没有过什么好事。
看来,定是白惜玉克夫了。
白桂莲这么想着,脸上露出了一丝怒气来。
不行。
她要退亲。
只有退亲,她家祖年才能好起来。
想着白惜玉现在在大狱中,正是趁着这个借口上门退亲了。
这么想着,就立刻拿了三个鸡蛋去了白惜玉家。
……
荆宝珠家。
荆宝珠正在给燕修宜扎针的荆宝珠听见李平安说那兰祖年得了花柳病,笑了一下。
怎么变成花柳了?
昨日不是让明烈给他抹全身吗?
这怎么只是抹了某个地方吗?
躺在榻上的燕修宜眉梢微微一挑。
没有做声。
荆宝珠说着,抬头看了看站在门口的李平安,就见着她那张脸都快要红的滴出血来了。
好纯情的妹子。
“你听谁说的。”
“现在村子里的人都在说这事。”
一脚踏进门的明烈咳嗽了一声。
几人随即望向了他。
荆宝珠不由感叹了一声。
够狠的啊。
这跟燕修宜沾边的人就没手软的。
荆宝珠望着明烈的眼中闪过一道促狭,似笑非笑的盯着进门的他。
明烈微微低着头,都能感觉到荆宝珠的眼神一直落在他的身上。
明烈脸不红心不跳,气都不喘的走到荆宝珠跟前,“荆姑娘,我来帮你守着就好,你去休息一会吧。”
荆宝珠看了看明烈,又看了看燕修宜,笑了一声,看来他们两人是有话要说。
这明烈还以为她不知道燕修宜跟他之间的关系呢。
看了看银针,“半个时辰后我再来拔针。”
说完,走向了李平安,拉着她一起出了房间。
明烈见两人离开,这才对着燕修宜微微施了一礼,“主子,那吴放的身世背景已经查出来了。”
燕修宜淡淡扫了他一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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