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尼玛都是老子喝醉了酒胡言乱语的,喝醉了庸朝都可以是我的,这也相信,楚恒自己都不记得说了什么。
无官职或无功名在身的人私下议论国政,轻则廷杖,重则发配流放。
没喝醉的情况,就是借十个胆,他楚恒也不敢狂妄自大,对国政高谈论阔。
楚恒尴尬笑道:“梁王海涵,那只不过是小民的酒后胡言,当不得真。”
梁王也不是傻子,哪些是胡言、哪些是真话,他岂会分辨不出来。
考虑到楚恒的身份,他也就没有再继续,只是望着皇城方向,叹气道:“我大庸朝病了,如果不尽早根治,且不说邻国,内部都会率先推翻统治,另立新朝。”
这话也就他梁王敢说,换成任何一个人,连他十八辈祖宗都要挖出来重新砍一次头。
楚恒不知如何接话,只好默默站在原地。
“今日请你来两件事,一是为同州不辞而别赔礼再叙旧,二是请楚兄为我指点迷津。”
话已至此,楚恒真有点受宠若惊了,他一个穷苦小民,能受到当今梁王赏识,那是莫大荣幸。
“王爷,叙旧倒未尝不可,指点迷津小民实在是才疏,恐让王爷失望。”
高煦也不再勉强,楚恒碍于身份,心存芥蒂,情有可原。来日方长,治国之策不急于一朝一夕。
“既是叙旧,那咱们来个不醉不归。无瑾,有劳你通传膳房将酒菜送到此处,你我和楚兄痛饮一番。”
言无瑾颔首离去,亭子只剩下两人,高煦突然沉声道:“楚兄,你我投缘,咱们何不在此地结拜,日后你算是半个皇室的人,免得咱每次见面你都拘。”
这真的让楚恒没想到,简直可以说是一步登天的大好事,可再回想一下,梁王提议结拜,无非是拉拢他,让他做王府的幕僚。
他若不是梁王,结拜一事,楚恒倒也无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
可和王爷结拜,说出来真的是荒唐至极,别人梦寐以求的,他楚恒可没觉得是好事。
对这个王爷,他也只是见第二次面,说是了解吧,他两个时辰前才知道此人是王爷。
现场气氛又陷入尴尬境地,言无瑾一句:“楚兄,和王爷磕头拜把子,可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楚恒心里已经送言无瑾一万头草泥马了,这么大的福气,也没见你言无瑾来消受。
愣了这么久,也该回句话了,毕竟人家是王爷,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滋味他可不想受。
这次他没有诚惶诚恐地跪下回话,弯腰抱拳回道:“小民受不起啊,不过我有个要求还希望王爷应允。”
见楚恒好不容易松口了,纵使千百个要求,只要他梁王可以办到的,全都应允。
“楚兄,请讲!”
楚恒沉默片刻,“结拜之后,小民不入王府,依旧做杨府内侍。”
梁王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道:“我答应你,还以为你要本王赏你个三妻四妾呢!”
奶奶的,早知道有这等好事,就多提两个,赐个宅邸,美人相拥,也不是不可以。
呸...想什么呢,那酒色财气是废人的精神食粮,你可是要有大作为的人。
一闪而过的念头,令楚恒感到羞愧难当。
结拜仪式没有多宏大气派,一壶酒,敬天地、敬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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