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办法,便是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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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拿到解药,沈琬匆匆告辞。
车轮徐徐向前,终于,停了下来。
到了沈府,沈家人早就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
“娘子。”季月略微担心,娘子一夜未归,恐怕是又要遭到夫人和老爷的责怪了。
“阿姐,您这是……怎么还换了一件衣裳。”沈芸脸上的惊讶不像是装出来的,“阿姐,再怎么说,你也不应该宿夜未归。”
闻言,沈琬莞尔一笑,“那妹妹你觉得,我昨天晚上干了什么?”
“阿姐……你不会是跟外面的男人厮混了吧!”沈芸提起手帕轻轻捂嘴,眼睛瞪得很圆。
“沈琬,你太令我失望了。”舒若亭痛心疾首,“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可是你把我这个娘放在哪里,上次是我误解你,这次呢,这次你又打算怎么解释?”
“不必多说,你去祠堂跪着,抄十遍烈女传!”
“没抄完之前谁也不准给她送饭!”
听到这,沈琬笑了笑,无奈心酸,她的阿娘,就是这般对她的,她宁可无父无母。
“是,阿娘。”羽翼未满,她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反抗舒若亭。
事情一旦闹到沈义那里,他只会觉得他这个女儿不自爱。
甚至懒得过问一句。
祠堂。
沈琬规规矩矩地跪了半个时辰,腿脚早就麻木,站起来时,只能依靠季月的扶持。
“娘子,您为什么不解释清楚,您不过是去求药还被捉弄罢了。”季月两边腮帮子气得鼓鼓的,“要我说,您就应该告到沈老爷子那里去,让他们知道厉害。”
沈琬提笔,缓缓在纸上书写,“若是麻烦的多了,祖父只会觉得我矫情。”
“那您就这么傻乎乎的遭受他们的非议?”季月拍桌而起,“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
“别说了,快来帮忙。”沈琬将另一支毛笔递给她。
“哼!”
“对了娘子,您怎么突然换了一件衣裳?”季月一边写一边漫不经心问道。
又呢喃,“出门时并没有多带一件衣服啊,奇了怪了。”
“哐!”
毛笔砸到桌子上,发出沉闷一声。
“不是你帮我换的?”沈琬眉心紧皱。
还能有谁?除了他们几个人,那间房子究竟还藏了什么人?
沈琬下意识扯开布料,果然,从里到外,全都换了一遍。
与此同时,季月眼神流露恐惧,“什么!不是您自己换的!”
顿时,沈琬心不在焉,难道说,有人一直跟在他们身边?
“娘子,我怕……”
季月缩了缩身子,往沈琬身上靠。
“是不是,有鬼啊。”
鬼?蒙面人?
是他!
“今夜我一人便能行,你先回去。”沈琬拍了拍她的背。
只有她以身为饵,才能将暗处的人引出。
正好,她还正愁找不到他。
既来之,则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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