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桑拿房里开始蒸桑拿,聂羽紧张的坐在一起旁边,亚琪将一舀子水倒在烧热了的石头上,发出“呲呲”的声音伴随着热气,让原本就热的桑拿间更热了起来,随后亚琪又淋了两舀水聂羽“啊啊”大叫,实在接受不了,就要往外跑,结果被亚琪拽住了胳膊不让她离开,聂羽挣扎亚琪再淋水,一来二去,最后聂羽被热的实在受不了了求饶道:“求你了让我出去吧,我实在受不了了,”拼命地用胳膊擦着额头和脸上的汗水,亚琪无奈的摇了摇头松开聂羽的胳膊,聂羽推开桑拿间的门跑到沐浴间休息,坐在沐浴间休息的聂羽大口大口的呼气,她看见亚琪从桑拿间里出来推开桑拿房的门出去,没一会儿,一身寒气的进了桑拿房,聂羽看着亚琪问道:“你去干嘛了?”亚琪用平淡的语气说:“去湖里泡了一下,”聂羽惊讶的说:“你不冷啊,”亚琪摇了摇头又进了桑拿间,“你要是实在接受不了就在浴缸里洗澡吧,”亚琪的声音从桑拿间里传了出来,聂羽回了一声:“知道了,”然后脱掉围在身上的布料进入温暖的浴缸里,过了一会儿亚琪推开桑拿间的门径直走出桑拿房,聂羽看着亚琪走了出去,亚琪并没有看坐在浴缸里的聂羽,片刻时间亚琪再一次一身寒气的进入桑拿房,聂羽看着亚琪再次进入桑拿间,聂羽洗完澡后打开浴缸旁的一个木塞子,热水从浴缸里流出桑拿房外,流出屋外的热水与外面的空气接触升起了水蒸气,聂羽坐在浴缸边用布料围在身上,亚琪再推开桑拿间的木门,聂羽看着亚琪走出桑拿房,片刻,亚琪又一次一身寒气的进入桑拿房径直走进桑拿间,这个方法是亚琪曾经在地球时,去俄罗斯秘密联合演习时,和一个俄罗斯的同行学的,他还记得那俄罗斯的同行对中国的同行非常热情,典型的战斗民族对瓶吹伏特加,还记得那个同行叫莫洛托夫,聂羽一脸疑惑的看着没有看自己的亚琪,聂羽歪着头小声呢喃道:“他没事吧?”聂羽坐在浴缸边等着亚琪出来,听着桑拿间里传出来的“呲呲”声,过了一会儿功夫,亚琪出来坐在聂羽旁边,聂羽感受到亚琪身上的热气,然后用手给亚琪扇风让他降温。

二人回到木屋里各自换上了寝衣,坐在餐桌前喝着亚琪泡的野果茶,野果都是亚琪和聂羽在森林里采的野浆果,盆覆子,野草莓,野蓝莓还有其他的野果,由于采的太多亚琪将这些野果子晾晒起来以便于保存,这野果茶聂羽非常喜欢,时不时就让亚琪给她泡着喝,二人聊着天聂羽喝着茶,亚琪问聂羽:“感受如何?”聂羽露出苦相说:“不好,太热了,热的都快喘不上来气了,”亚琪平淡的说:“慢慢适应适应就好了。”聂羽疑问的看着亚琪说:“你为什么每次在里面蒸完都要去外面湖里啊?”亚琪解释道:“这是莫洛托夫教我的,”聂羽疑惑的看着亚琪:“啊?”亚琪看着聂羽说:“一个番邦的朋友教我的,”聂羽不知道莫洛托夫是谁,也没办法跟她解释俄罗斯这个国家,就简单的说番邦朋友教的,聂羽点了点头喝了一口杯中的野果茶,两人聊了一会儿聂羽困意上来了,然后转身爬上床将叠在床头被子打开钻了进去。

这天早晨亚琪和聂羽说要出去一躺很晚回来,聂羽没有追着说要跟着一起去,给聂羽昨晚早饭亚琪就离开了,聂羽自己坐在木屋里突然感觉很冷清,聂羽很不喜欢自已一个人待在小木屋,尤其和亚琪的关系越来越近之后,非常不喜欢自己一个人待在木屋里,聂羽坐在餐桌前喝了几口野果茶,起身就去喂鸡和兔子,聂羽从地窖里拿了一棵白菜出来回到木屋里,聂羽用菜刀把白菜切成四半,一半留着中午时自己做午饭用,两半半切碎喂鸡,一半就直接喂兔子,聂羽抱着一个木盆,木盆里下面是切碎了的白菜,而上面是四分之一的白菜,聂羽走到兔笼前将四分之一的白菜放进兔笼子里,聂羽笑着看着笼子里的两只兔子“咔呲咔滋”的吃着白菜,转身去了鸡圈,原本是鸡笼养的,后来鸡变的有点多,从县城买的两只母鸡还有在森林里抓的四只,鸡笼太小后来就建了一个鸡圈,聂羽将白菜倒进鸡食盆里,这六只鸡全围到鸡食盆前啄食,聂羽关上鸡圈的门回到木屋里洗洗手又坐回餐桌前喝着野果茶。

聂羽无聊的看着玻璃窗外的森林发呆,时间过的很慢,聂羽起身出了小木屋去湖边溜达,由于天气变冷,湖中的水也变冷了,聂羽围着湖转了两圈,这湖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擦不多有一个小足球场大小了,聂羽围着湖又转了两圈,回到小木屋里给杯子里野果茶填上热水又加了点白糖,这白糖并不是白糖,而是有些发黄的黄糖,这个时代没有能力造出白雪的白糖,这糖的颜色发黄,味道和白糖是一样的,聂羽喝了一口然后躺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她想睡一会儿,如果睡的够沉,可以睡到亚琪回来,然而没有像她所想的那样,亚琪不在她睡不着,没有安全感,她只好闭着眼睛在床上翻来覆去,这个时代一个人在家里是很无聊的,不像现代,一个人在家你可以刷刷手机打打游戏,实在没意思可以打开电脑看看电影电视剧或者打打端游,而这是古代,没有那些先进的科技设备,而且这还是处于与世隔绝的小木屋,周围除了森林就是湖,没有人,如果在王宫里她可以在公主殿里和侍女一起玩,而现在这里只有她自己,连一本书都没有。

聂羽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还是坐起身下了床,喝了一口野果茶叹了口气,她喜欢和亚琪在一起,虽然是两个人,那个她称呼的铁面生会和她聊天也会带她在森林里溜达也会找一些事情做,她开始回想起和铁面生的初次见面,“那个铁面生最开始冷言少语,感觉像是没有心一样,一天也说不出一句话,二人沟通的也就几句,然后各做各的,慢慢的两人关系越来越近,铁面生的话也慢慢的有温度了,他对自己非常好,自己发现他是有心的,他和这个国家的男子有很大的不同,他甚至会给自己做饭,这个国家的男子都是不会给女子做饭的,也不会给女子有很大的照顾,他给自己做饭,做的还很好吃,虽然他从初次相见到现在一口饭没吃一滴水没进,想到这她才想起来,一粒米未进一滴水未喝,”聂羽瞪大了眼睛,“他不会是从仙界流落人间的一个神仙吧,不对,他说过他不是神仙,他是一个外来者,虽然他说他是外来者,也不明白什么意思,管他呢,反正自己喜欢他,他带着一个诡异又有些恐怖的面具,不肯摘下来,他一直说他自己长得很吓人,不过那次月光下自己隐约的看见了铁面生的样貌,感觉不是很吓人啊,管他呢,他长得吓人也没关系,长相又不能当饭吃,”聂羽露出了笑容使用一种羞涩地笑容“自己对他表示出了喜爱之意,然后发现了他有喜爱的人,自己不在乎,毕竟这个国家的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自己虽然是公主不过现在也已经不再是公主了,做个妾室也没什么的,没想到的是,却碰到了他的痛处,那个女子因为他死了,自己发现铁面生竟然哭了,面具下流出了泪水,多么钟情的男子,也因为这样,自己更加喜爱他了,她相信铁面生不会负了自己,虽然自己对他的了解并不多,毕竟这个国家有几个会像自己一样在成婚前慢慢喜欢上一个人呢,”聂羽回想起很多,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她爱这个带着面具的亚琪。

时间到了中午,聂羽从“小心思”里走了出来,起身去了仓房拿了一块腌肉,回到木屋里切下一小块然后送回仓房挂起来,回到木屋将腌肉切成不均匀的小片,她的刀工很不好,将肉片放盛这水的木碗里浸泡,这腌肉很咸,不用水泡一会儿,炒菜的时候肉会很咸,才却会很适口,这是铁面生教她的,聂羽将之前留下的四分之一的白菜用水洗了洗,然后开始做饭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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