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留下几名侍卫兵分两路去寻,剩下其余人先行回城。
那日松回去院中接了杨进。
杨进见他平安回来,一颗悬着的心才落回了肚里。
上前问道:“可寻到小小姑娘了?”
那日松先去桌边倒了盏水饮下,摇摇头道:“那贝勒爷是带了侍卫一同来的,在分岔路口隐去了痕迹,格格已经派了侍卫去寻。”
杨进看着他紧皱着的眉头,心忽然又被提了起来,踟蹰着道:“你担心小小姑娘?”
那日松还在思虑着木小小逃走的原因,一时没有听懂他的言下之意。
坐下道:“当然担心,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失态的模样,也不知她现下如何了。”
杨进敛起心神,安慰他道:“小小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去寻的侍卫午后给牧其儿带回来一封信笺。
她展信去看,见上面是木小小娟秀的字迹。
上书:小小平安,已启程返京,主子勿念。
牧其儿看向那呈上纸条的侍卫道:“你们是在何处寻到她的?”
那侍卫躬身行礼回道:“是在管道上的一处驿馆,属下细看木姑娘神色正常,并没有被胁迫之态。
海贝勒对姑娘也是谦和有礼的样子。”
那侍卫眼神偷瞄牧其儿一眼,看她一副正在思索的模样继续道:“属下说格格甚是挂念,安排了属下们去寻。
木姑娘才写下这封信笺让属下回来交差的。”
她挥手让侍卫下去,看向一旁坐着的阿日斯兰道:“此事你怎么看?”
“你想知道他二人为何这样,不若往京中问问她来此处之前在京中发生过什么?”阿日斯兰拍着她的手安慰道。
牧其儿当下写了封信让珍珠送去京中望月楼。
自草原通向京城的一处官道上,一辆宽大豪华的马车在侍卫的护送下缓缓行进着。
车厢内,暖炉上的炭火烧的正盛,温暖如春。
木小小身着里衣被缚住手脚瘫倒在卧榻之上,咬唇强忍,眼圈微红,身子轻颤。
“小小,我倒不曾知道你还会武,还有什么瞒着的,一并如实招来,我便饶了你。”
贺希格侧身坐于床榻一侧,长腿微曲,神色淡然引诱道。
在驿站沐浴更衣后的他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他一手抬起木小小柔嫩白皙脚丫置于腿上,一手里拿着片羽毛挠她脚心。
木小小身子轻颤,并不说话,只用那双恨不得能沁出湿意的眼睛瞪他,红唇紧抿,忍住想要开口求饶的想法。
贺希格看着她强忍的模样,心中舒爽。
面上带笑威胁出声:“你若再不说,我可要家法伺候了。”
“你想知道什么?”木小小终是忍不住出声。
“你究竟为何要逃?害得我这些时日找的如此辛苦。明明前段日子里咱们情投意合。”
贺希格回想起这段时日,四处寻找木小小时的度日如年,百思不得其解她为何躲避他如瘟神。
木小小似是不愿再忍,嗤笑出声:“我本就是蒲柳之姿,能攀上贝勒爷已是万千造化,岂敢肖想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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