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管理员真够意思!

可是全程一直没吭气的刘钧文却给我压上了一块巨石:给我调班,由现在A班,调到C班。A班,还能和那娘们儿对上四天,C班,可可地和那娘们的甲班错过,再对班,下个月中旬了!真它妈阴损!B班不能给我调吗?有半月就能对上班,为什么不给我调到B班?为什么不考虑我的请求?!去年,这老小子就要我别和那女的搞对象,现在借这个事儿弯弯绕地来这一爪子,真你妈逼阴损!

有刘俊文“帮忙”,无论如何要在下下个月再见面了,所以,短信发了多多少:和人打仗了,被讹钱了,还被刘俊文调了班了,下月再对你的班吧……当然,“习惯成自然”,也不奢求任何回应,只求别以为我是存心和她作对就成。

一个月呐,怎么熬?怎么安抚那娘们儿?

(插话:这一段记述,虽然有撕扯的地方,但是串接起来居然故事完整,少有。正所谓运去英雄不自由,活该他遇上那个半残和他作对,也活该管不住自己,更活该他要追的那个娘们儿,根本不要解释什么,她自有自己的脑回路,所以日后这老后生一场心酸,数年后心中只有荒芜。)

5月B日

思前想后不平衡,凭什么她就能脚踩两只船毫无愧色?固然,我的那个电话里的“大度”起了坏作用,惯坏了她,但是,我的“大度”可不是你不要脸的本钱!半月了,反复地再向,自己是不是真陷入了一个不能自拔的泥潭?泥潭出来后身边空无一人?左想右想不到头,下午阴阳班临走前,再也没法子忍下去,干脆短信一条:你要看得上我,咱们认认真真的处,看不上我那就各自了清算了。

短信发出不到二分钟,那娘们儿居然回了短信,简简单单干干脆脆:我有对象!以后别歇骚扰我的生活!

妈的,我是在做什么?做了什么?!一个大难临头的感觉!

(插话:没病揽伤寒,这是在踩蛇七寸!)

5月C日

老爹身体日渐消瘦,、疲乏,吃饭都没胃口了,今天陪着去专医院。进了医院一抹黑不知该去哪一科室。在旧楼二层上转来转去的时候,老爹就头晕,勉强扶着他在一个科室门边的椅子上坐下,但是,人一下子软了,坐都坐不住!这可真让人惶恐,大呼小叫声中,医院医生护士一大堆跑来,架到带轮的床上,略做检查——恶性贫血,马上就分在血液科了。这一下,我和弟弟轮替着陪护,家里老娘给做饭打理“后勤”,弟媳和小侄干脆在娘家住下。整个家有种散开了的意思。

现在这个世道,只要有钱,什么事情都能给你办得妥妥帖帖,头一天两千块钱砸出去,病房里的一切,医生护士安排的井井有条,家属能做的事,只是安排好病人的吃饭。

医院里看着妥帖了,但是,心里大难临头的紧迫感却日甚一日,我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结束,我什么时候才能顾得上厂里那个随时要爆炸的火药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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