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阴阳班,她是夜班。八时许,柳俊文的安排下,她和成包上几个歌咏赛的干将都跑到捡棉车间的后场练歌。一如昨天,左眼眶下部痛不可当,整个脑袋也要裂开了。眼看着她进了后场直到九点半才出来。洗净一身汗臭污垢,出了厂门,在她楼下一直盯着亮着灯窗户。但是十一点半了,窗口还亮着灯,她不上班了?不行看看去。蹑手蹑脚上了三楼,这时上班的走了,下班的基本睡下。四周又是一片寂静。但是在三层的楼梯口,听到她的屋里有嗒嗒声,轻轻走近,不只是嗒嗒声,还有咯吱咯吱的声音,和喘息声!我也是看过毛片的,我知道,所有事情,所有我恐惧的事情都不可挽回的发生了,她就是和人上床了!屋里的声音像炸雷,一声声把我轰懵了。此刻,突然间胸口位置好像被一只手狠劲的抓住,接着心脏狂跳几下,再后来,心跳就突然慢了下来,气也喘不上来,耳中轰轰的声响不断。不知多少时间,那股难受劲儿缓了过来,心里一门心思:赶紧走,不走,被什么闲人碰上,我这算做什么?丢不起那人!但是,不觉间膝盖正顶在了门上,哐的一声门响,里面也跟着呼嗵一声。不多时,屋里一声嚎叫,几声磨菜刀的声音,紧接着是她的几声斥责声,屋里那姓曹的三寸丁畜生才没了声。
回了家,都不知多会儿睡着的,但是一夜里,更不知醒来几回,感觉就像小时候受了大委屈后睡下,又哭醒了一样。这些脏东西,如不远离、遗忘,那注定是我今生不可越的坎!由不得骂道:这个女流氓!
7月A日
算了,对班什么的不想了,把车放在宿舍区筒子楼里,干完了活儿赶紧回。这么想着就把车子安排在筒子楼的楼道里,和一个同事一起进厂。从同事家的筒子楼结伴出来,远远地望见那个女流氓在前和那三寸丁同行,可是我却找不到藏身地,我真不能再看这女流氓一样了!但是,这女流氓一回头就看到了我,一瞥见那眼神,和3月份恶狠狠是一样的!
这时午后3点的阳光下,那女流氓的脸上,从颧骨到眉骨,再转到眼眶,从里到外泛着一股青黑色,明显就是床事过多的浪荡劲儿。我把头一偏看也不看,这哪里是正常女人,根本就是个女流氓!
从余光明显知道这女流氓那张青黑色的脸盯着我许久,当夜她和三寸丁的窗子上窗帘扯得紧紧地。这是7月天,正热,难道这俩男女告我,天热出汗润滑的很,我们床上搞事方便得很?!
8月7日
整整一个月,这女流氓的窗帘子都这样拉得展展的,被什么重物压得紧绷绷的——老娘正给人甜果子吃呢!想吃吧?不给你!遇上与我对班的日子,这个女流氓一定要把那张脸正正地对着我:老娘这个长相如何?老娘这口甜果子你想不想吃?老娘不让你吃!宁可给三寸丁吃!
于是那张脸每遇到,都有变化,一天天更象鬼。
(插话:这个渣女为了上床全心投入,这是没问题的,可到底把嘴脸弄成什么样的?我也费了些时间查找。这个厂的进出厂门的底簿是看不出的。那只有别处想办法了。这个厂子在05年有过一次厂庆的,这个渣女尽管搞床事过度破了相,可是居然还是上台了。相关的登台相片正面有三张,侧面找到二张。我一见几张相片,几乎吓得出了魂:从正面照看,那老伙计的描述是没错的,而且还是客气的!不夸张的讲,城市夜暗处的“洗头妹”也只能和她在眼眶青黑、眼窝深陷比量;而在脸颊的潮红根本比不上。这种潮红就像冬天湿了脸被冷风吹过,不单这样,整张脸还发着暗黑;颧骨高高不说,整个脸颊都紧贴在两侧牙根部,上下嘴唇好似短了寸半,连门牙都露在外头,恶心透了!不夸张的讲,“洗头妹”们都混不成那个嘴脸!如果那个老伙计想要心安,唯有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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