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掌柜的,来到徐先生房门,“徐先生在吗?忱南过来拜见。”
“进来吧。”
李忱南推门而入,只见徐先生在桌前写着些什么,“徐老先生,您是在写什么呢?”
“就是将这几日的所见所闻记下,与老友分享一下。”
李忱南也不敢说话,也不敢看徐先生写的什么,静静地等着,徐若仙也站在一旁一脸冷淡。李忱南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看了。好漂亮,我要给仙子生猴子。去去去,脑子里总有些奇怪的想法。
待徐先生写完,“若仙,去将信送出吧。”
“好的,爷爷。”
等徐若仙离开后,“小友,一直站着干什么,坐啊。”
“哦哦,我马上坐。徐老先生,小友我可担当不起啊。”李忱南在屋中找了个凳子,坐在桌前。
“李小友,造出神行驹这一神奇之物,也是一个不可多得人才啊。况且,李小友,在信中所述。想必李小友的绘画技艺也很高超吧。”
李忱南一紧张,开始抖起了右腿。快想想,前世美术课,美术课讲过什么。靠北了,美术课没听过,就是看画了。
此时,徐若仙推门而入,李忱南更紧张了。
徐画子看到李忱南的样子,“李小友,不必紧张,我们就当说说家常,简单聊聊。就比如有关画的精神。”
精神。听到精神,李忱南稍稍平静,精神这我懂啊。前世被骗进传销里,那里真的很有精神,当然是反义的。
“徐老先生说的是画中的精神,还是这作画之人的精神呢?”李忱南不能怂啊,手中羽扇一挥,看我弹指间疑难杂问灰飞烟灭。
徐画子一听,眼睛一亮,“那小友都说一下,我也很好奇小友对这精神有何见解。”
李忱南站起,羽扇一挥。不对啊,怎么感觉羽扇才是我的本体。
“其实很多画作都是作家对其精神的一种表达,画作中的形象再现,是作家通过简洁的笔墨传达丰富的意境和情感。有些画作,只是单单绘出一处风景,表面看去与风景无异,找不出什么问题。可我看来,这画中只有形,而无意,实在难称良作。”
“说的好啊,说得好,小友一番话亦是我心中所想啊。若仙以后多向李小友学习。”说完看向徐若仙。
徐若仙脸上毫无波澜,只是淡淡的说,“听爷爷的。”
李忱南见状,还是我长得丑啊,要是来个帅哥,今晚两人就去探讨人生了吧。还是我长得黑,在屋子里闷了一年多也没把我闷白,一白遮千丑啊。不行还是要自信,爱笑的男人最美丽。
“不好意思啊,李小友,我家若仙从小对人都比较冷淡。”
李忱南眉头一转,真的这么冷淡吗?
“徐仙子从小在书香门第长大,想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吧。我这种俗人,自然不在其眼中。”
“小友可别这样说,我看小友身怀大才啊。若仙你先回房吧。”
看着徐若仙离去,还是那样的平淡。李忱南也不多想了,向徐老先生告别,回去准备一下明天的事情。
走之前徐画子叫住了李忱南,“小友,给你个建议,以后莫要谈文曲星之事了,对你不好。”
“徐老先生从哪知道的,这文曲星有什么问题吗?”李忱南有些许疑惑。
“李小友,我听楼下说书的听到的,你也不必多想。”
见徐画子不想多说,李忱南也未追问,回到房间后。心中仔细一想,之前郡守也提醒过我,到底怎么回事呢。打听一下,他们也不给我细说啊。
先不管了,好好想想明天卖车定金的事情。收多少呢?我一年造个三四辆够我消费就行。就定一年五辆,定金就收一百两黄金吧。再搞个定制项目?那也能多收点钱。真是天才如我啊。
最好搞个合同,避免以后有人搞我。防止作假再搞个印章,多盖几个,再让徐画子来写。这样再仿制可就难了。
说干就干,李忱南立马找到李光,“光,现在立马找郡里最好的刻章的,用最好的玉石。给我刻个章。”
“南哥,刻什么呢?”
李忱南也犯难了,要不刻,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不行不行,刻这个感觉自己的命格压不住啊。但是哪个男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呢?万一被皇帝发现,给我灭了怎么办。
“李光,刻两个章,一个刻,为五斗米折腰。另一个偷偷给我刻,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李光不解,“南哥,怎么还偷偷刻呢?”
“我这不是怕大逆不道啊。”
“南哥,哪大逆不道了。你文曲星下凡,受命于天。祝福国家繁荣昌盛,既寿永昌。没事啊。”
李忱南一看,看来这个世界不懂啊,“好,光就给我去刻,用最好的玉石。一定要给我刻好,连夜给我刻出来,加钱也没事,本少有的是钱。”
哈哈哈,有钱就是这么快乐。李忱南嘴角暗暗翘起。
我现在去找徐老先生写五份合同,不行的话只能自己写了。自己写的也不好看啊。
到了徐老先生那里,没想到徐画子爽快答应了,还盖上印。一份合同两页,印章一边一半,完美。准备工作差不多了,明天终于可以好好开发布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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