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寒天涯未免有些太狂了,直接带人上门来生事,俗话说泥人也有三分土性,真当他厉虎是好欺负的不成?
“陈师兄,你去把他给我迎进来!”厉虎对陈世义吩咐道。
厉虎和寒天涯都是筑基修士,现在寒天涯上门,自然轮不到厉虎亲自去接。
陈世义听后答应一声,带人向外走去。
厉虎稳稳地坐在座椅之上,时间不大,就听到门外响起了嘈杂之声。
“看来寒天涯带的人还不少,这些二代子弟,干什么都爱讲个排场!”厉虎心中这样想到。
随即寒天涯等人就来到了正门之前,旁边是略显单薄的陈世义几人。
那些寒家子弟,一个个穿的都是用料考究的锦衣华服,戴的饰品也都极尽豪奢。
虽然是在宗门之内,但除非正式场合,否则也可以不穿着宗门配发的制式法袍。
而穿着打扮,自古以来就是区分贵贱的一个重要标志,这些二代尤其重视此项。
尤其是那寒天涯,穿的不但奢华,素白法袍上还刺绣着大朵大朵盛开的芙蓉花。
本来此人继承了寒家良好的基因,长得很好,但偏偏喜欢打扮的分外妖娆,反倒让人看着有些别扭。
那寒天涯见厉虎稳稳当当地坐在上面,一双狭长的凤眼里显现出些许不豫之色。
厉虎只当没看见,对方摆明是来找麻烦的,难道还指望他给对方好脸色看吗?
至于说虚与委蛇暗中反击之类的手段,则是完全没必要,一切还是要看实力。
“陈师兄,请寒师弟进来,其他人,就留在外面吧!”厉虎淡淡的说道。
陈世义听了,立刻把腰杆挺直,先是对寒天涯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接着掐动法诀,一道水墙出现在门前,将寒家剩下之人隔绝在了门外。
“你……”寒天涯见状,面上不豫之色更甚,但想了想终究没再多说什么。
直到进来之后,从腰里摸出一条绢帕,擦拭了一把椅子之后在上面坐了;
这才掐起兰花指看着厉虎不阴不阳的说道:“厉师兄好大的威风,我寒家人到了你这里,连门都进不得了吗?”
“厉师兄”几个字被寒天涯咬的极重。
他入门虽早,但筑基却要比厉虎更晚,称呼厉虎一声师兄,实在是理所应当。
所以虽不情愿,他也得这么叫着。
“寒师弟,并非是本师兄请你来的!”
不轻不重的回怼了寒天涯一句后,厉虎还是耐着性子问道:“寒师弟来我这里有何见教,还是直说了吧!”
寒天涯把之前那条绢帕仍在一边,又取了另外一条绢帕,擦着唇角不急不缓道:
“见教倒是谈不上,师弟我此来,是想和师兄讨教一番的,还请师兄不吝赐教!”
他这幅阴柔的样子,看的厉虎脊背一阵恶寒,白毛汗都快出来了。
心道寒家泱泱大族,怎么就选了这么个玩意继承家业,是实在挑不出好的了吗?
“什么讨教、赐教的,你到底想怎样,直接划出道来吧!”厉虎皱着眉头说道。
“师弟我也不想怎样,只不过想和师兄比试一番罢了!”寒天涯听后笑吟吟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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