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确是自讨苦吃。”
“凌晴雪若是有那么简单，我之前又岂会浪费诸多心思和精力在她身上。”
陆朝歌摇着头，不置可否。
“你……”
褚宁眼里寒霜更甚，但听到陆朝歌的下一句话却是不由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也知道自己之前浪费了诸多心思和精力在凌晴雪身上？
那他还甘之如饴？
“就是这句话的意思。”陆朝歌看着她，认真说道。
“你也知道自己之前在做些什么？”褚宁冷笑。
“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陆朝歌道。
“那你还……”
褚宁有些莫名生气，但话到嘴边，又忽然停住了。
她以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资格，对陆朝歌说这话？
“那你还因为她耽搁了自己的修行，要知道你可是圣教未来的教主，当以大业为重，岂能将心思和精力浪费在儿女情长之上？”褚宁冷着脸，换了一种说辞。
“就算我停滞不前，沉迷女色，当今同辈又有何人是我的对手？”陆朝歌风轻云淡的笑了笑。
褚宁瞬间语塞。
陆朝歌这话说的狂妄、说的嚣张。
她很想反驳，但偏偏找不到理由，尤其陆朝歌当日才在大殿内光明正大地击败了她。
细数当今天下同辈，的确找不到几个能被他称之为对手的存在。
不过很快，她嘴角轻撇，冷笑起来，道，“你拐弯抹角说了那么多，不就是为了让我以后不要仇视凌晴雪，放过她？”
陆朝歌深感头疼，她怎么就这么犟呢。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之前会追求凌晴雪，是因为她对我有利可图，而今的她于我而言，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你不用再揪着她不放了。”
“她的背景来历，比你想象中还要大，我不想你因此卷入这场莫名的漩涡当中。”陆朝歌神情认真地说道。
“口是心非。”
“若你真对她不在意，你又何必在得知我来到云天城后，便防备起来，口中说着封禁了她的修为，结果那禁制一冲便散……”褚宁冷笑连连。
陆朝歌越发头疼，他知道这些事情短时间内也解释不清。
偏偏事情就是那么凑巧，事非他意，但在褚宁的角度看来，这便是他在保护关照凌晴雪。
这让他都在怀疑，是不是天意弄人？冥冥中有股大势在故意为之？
“你只用知道，我不让你对付凌晴雪，这是在保护你。”
“你也看出来了，她身上蕴含着很恐怖的力量，若是那股力量主动复苏，毁天灭地绝非易事，你不要再去主动招惹她。”陆朝歌双眸变得深邃，格外的认真。
褚宁听到这番话，不由再度一愣。
她很少见到如此神情的陆朝歌，认真得不像是在开玩笑。
在其话语中，她的确感受到了一股关心之意，这是以往时候陆朝歌不会表露的。
“知道了，那我以后见到她，绕路走行了吧？”
不过褚宁面上，依旧是冰冷冷的样子，似乎并不领情。
她其实并不蠢，在和凌晴雪交手的时候，也感受到了那股恐怖力量的可怕。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处于封印的状态，就是不知何时会解封。
正如陆朝歌所言，凭借她现在的实力，想对付拥有着如此手段的凌晴雪，确实不容易。
“绕路走怕是不行，如今凌晴雪体内的力量，怕是已经快要复苏了，你以后最好不要见到她，不然以她对你的仇恨，是不会让你安然离去的。”陆朝歌道。
褚宁这次倒是不生气，而是认真考虑了进去，道，“如果真如你所说的这样，凌晴雪的来历，的确不简单。”
“何止不简单。”
“反正尽量不招惹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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