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两个人顺着山路走了上来,其中靠后的男人扛着一个袋子,前面的男人刚一抬头要喊话,就被辛柏聿的手下捂住了嘴弄一边去了。
后面的人还在低着头嘟囔:“大半夜的,真是折腾人啊,好好的为什么非要把人从水里捞出来又移到这边呢?难道我家主人发善心了?”
但是没有人回复他,他感到奇怪,遂抬了抬头:“哎,人呢?”
他揉一揉眼睛,发现不远处站了不少的人,大家都看着他,而他很快就发现了被五花大绑的胡二,还有与自己同行的下人,她们嘴里塞着破布说不出话来,都朝他使眼神。
这人就慌了:“主子,阿昌,你们怎么了!”
麻袋还滴着水,洛云蕖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忍不住捂住了鼻子:“这味道真是够人受的,不过也算全了。”
“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辛柏聿对扛着麻袋的那个人呵斥一声。
“啊?什么?我不知道啊!”那人虽然有点害怕,但还算稳得住心神。
“你身后的麻袋里装的是什么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辛柏聿看向自己的手下,“去看一看是不是我们要找的。”
黑衣人点头,上前几步,那人就想往山下跑,但也没跑几步,就被辛柏聿的手下抓住了,踢了一脚,那人便被踢的双膝跪地,嘴里呜哇乱叫,不得已丢下了麻袋。
那黑衣人夺过麻袋,忍着恶心拆开来看了一眼,便向辛柏聿道:“公子,的确是我们要找的。”
辛柏聿点点头,对洛云蕖道:“这下人赃并获了,可以去衙门了。”
洛云蕖走到胡二面前,拿下他嘴里的破布:“怎么样?胡老板,这下你该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付出代价了。”
胡二阴沉着脸,冷笑一声:“没想到竟然会栽在两个孩子手里!”
洛云蕖摇摇头:“你错了,你不是栽在我们的手里,而是栽在了你自己的手里,就像你说的,你把女子当成拉磨的驴,如此的不尊重别人的下场你早就该想到,你不会以为你的运势永远都在吧?须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既然敢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想你也必然会害怕终有正义的人会来制裁你。”
“哼,那有怎样?告诉你们,别得意的太早!”胡二似乎并不害怕,反而一直都在冷笑,这让洛云蕖很生气,真想一脚踹飞他,但她还是忍住了,她要把他交到衙门,让衙门来惩戒这样的恶棍。
路上,辛柏聿和洛云蕖道:“夜深了,由我押送他到衙门去,你回去休息吧。”
洛云蕖点头同意了:“我没有想到竟然会如此顺利,真不知道是老天开眼,还是胡二太害怕才这么快露出马脚。”
“应该都有吧。”辛柏聿感慨一句,“我想他也害怕夜长梦多因此才铤而走险,虽然我预判到了各种变数,但还是没想到一个人呢可以残忍到将自己的妻子关到自制的水牢里折磨到死。”
洛云蕖也点头:“说的没错,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他的妻子给他生儿育女又过了好几年的生活,这样的人真的是人吗?感觉他更像一个恶魔。”
“有些人的心幽深的像不见底的黑潭,既不能接近也不能多看一眼,对待这种人,善良是没有用的,反而会成为他伤害你的最好理由。”辛柏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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