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好了,诸君!” 板井雄大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吼,“如今,帝国的征途受阻,可我们,是天皇陛下最锋利的刀刃!是突破困境的无畏勇士!”

板井雄大一边咆哮,一边用力捶打着自己的胸膛,以彰显那扭曲的 “荣耀”。

“看看你们这身白衣,它是我们奔赴黄泉仍保持洁净的战衣,还有你们手臂上的袖标,是赋予我们特殊使命的勋章,头上的必胜布条,那是向天皇陛下立下的必死誓言!”

听到板井雄大的吼叫声,场中一百多宪兵敢死队纷纷扬起下巴,很是自豪的模样。

牟田口廉也和手下军官则是眨巴着眼睛,看着站在众人前面的板井雄大,心里有一万句卧槽在酝酿。

这是什么,妥妥的军国主义洗脑大会啊!听着这话,自己都有种站到敢死队里面去的冲动。

而周围那些驻屯军士兵,则是羡慕的看着那些胳膊上戴着宪兵袖标的人,心中不停地在想着,要是自己是宪兵中的一员那该多好啊。

不仅活着能跟着鹰崎将军那样的英雄人物,就算死了,那也是荣耀加身,更还有大笔的抚恤金。

而看向场中间,穿着白衬衫宪兵敢死队的时候,这些驻屯军士兵,更是羡慕的眼睛都发红了。

一万块啊!一万块!想想就让人窒息!

不管周围人怎么想,怎么看,板井雄大依旧在大声呐喊着:“敌人就在眼前,退缩,唯有死路一条,进攻,方能为帝国杀出一条血路!

之前驻屯军的士兵们退缩了,现在,就让我们宪兵来告诉他们,什么是无畏,怎样做,才是真正为天皇陛下尽忠的勇士!”

说完,板井雄大往后一伸手。

勤务兵匆匆端上托盘,盘中一只粗粝的陶碗,碗里清酒在阳光下闪烁着蛊惑人心的光。

板井雄大一把端起托盘上的一碗清酒,举向空中,酒液溅出,洒在他带着白手套的手背。

“这杯酒,敬天皇陛下!也敬诸君!

为了帝国的昌盛,为了大和民族的未来,用华夏人的血,祭我大日本帝国,用敌人的血,染红这片大地!让他们在我们的决绝下颤抖,崩溃!”

说完,他仰头,将酒一饮而尽,酒水顺着他的脖颈淌入衣领,他却恍若未觉。

下一刻,早就准备好的酒水被端到了每一位敢死队队员面前。

依次上前端起酒碗。

有个面皮青涩的新兵,双手抖得厉害,差点打翻酒盅。

身旁老兵瞪了他一眼,他才匆忙将酒灌入口中,被呛得眼眶含泪,泪水在喝完酒的刹那夺眶而出,分不清是对死亡的恐惧,还是被军国主义洗脑的 “悲壮”。

另一个眼神狂热的队员,喝完后将酒盅狠狠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似在向命运宣战。

待全员饮尽,板井雄大抽出腰间军刀,指向卢沟桥方向嘶吼道:“出发!用你们的生命,为帝国书写不朽荣光!向着死亡冲锋,让帝国铭记你们今日的壮举!板载!”

随着板井雄大一声令下,宪兵敢死队开始动了,义无反顾的向着卢沟桥方向冲去。

见宪兵已经派出敢死队。

牟田口廉也眼神复杂的眯了眯,随后也抽出自己的军刀向着周围的驻屯军大声嘶喊道:“出击!”

下一刻,驻屯军的火炮开始发言,这是板井雄大要求的,说是为了让华夏守军来不及反应,要求炮击只能是进攻的前一刻进行。

呼啸的炮弹狠狠的往华夏守军阵地砸去,掀起漫天尘土和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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