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小巷的饭馆飘出饭菜的香味，中午学员们陆陆续续从礼堂出来涌向饭馆，大家没有喜悦，每个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到了设计院外大家分散开来，三一群俩一伙钻入这些饭馆。
有一个瓜子脸长长头发的女孩走向大门口一个唇边有个黑痣头发秃顶的男人身边，男人见女孩过来，笑嘻嘻问道“培训的怎么样？”
女孩儿也回以一笑道“听不懂？”
“没关系，我们先吃饭”秃顶男人道。
女孩儿将手中的笔和纸交给男人，他们一起向附近一家高档饭馆走去。
在另一边，一位嘴大的姑娘挽起一位长相英俊潇洒地中年男人的臂膀，他们有说有笑在街边来回溜达两圈，没有吃饭便转向一个小胡同不见了。
欧阳少不认识任何人，别人也不认识他。他独自走进一家饺子餐厅，点了一份韭菜饺子，包了两瓣蒜，趁着刚端上来的饺子热乎吃起来。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男一女，女人画着妖艳的妆，男孩儿有些腼腆，女人比男孩年龄大。欧阳少看了看，似曾在哪里见过，看到他们手里拿着笔和纸，他突然想起来，他们不是坐在自己身边的两个人吗？
好在这两位没认出欧阳少来。他们在他旁边桌子旁坐下来。
“来两瓶啤酒，两个凉菜，两盘水饺，水饺一盘猪肉大葱，一盘韭菜鸡蛋”女人冲服务员老大姐大声道。
啤酒先拿上来，倒入杯中，男孩儿猛地砸了一大口。
“石斌，你以后别叫我二婶了，我跟你叔已经离了婚，我报名来快速路就是想离开他”女人对这个男孩儿埋怨道。
石斌咧嘴一笑没说什么，又灌下一大口啤酒。
女人继续问道“石斌，你来快速路是为了什么？”
石斌渴了，倒上啤酒，又猛灌一大口，过了半天才开口道“我不想跟工厂搬迁到外地”
“小靑怎么办？”女人看着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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