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瞧小的今天这身装扮如何?和您有八分像不?”
陈守业视线往那人身上一扫:“把腰杆子给爷挺起来,爷什么时候像条哈巴狗似的了?”
“诶,好嘞。”那人顿时直身起来,比陈守业还像个爷。
陈守业这下满意了:“好好在院子里替爷待着,只要不被我父亲和我祖父发现你这个冒牌货,明天那巷子里的姑娘随你挑。”
“是,爷您放心。爷,您慢走。”
见人走完,他朝被陈守业一脚踹倒在地的护卫啐了一口:“呸,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这家迟早要交给爷来当,你若是聪明,爷早带你吃香的喝辣的了。”
陈守业这一夜玩得很嗨,没开苞的扬州瘦马就是水灵,就是新鲜,就是得劲。
随从准备的东西让他觉得自己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餍足无比的陈守业一打开房门,吓得差点晕厥过去。
他昨天玩疯了,以至于将派去截杀杨洛一事给忘到了九霄云外去。
此刻,只见门口横七竖八地躺着八具尸体,尸体被摆成了一个怪异的造型。
若走远点,站高一点看,便能看出,好似一个人脸的形状。
而这人脸的形状,与陈守业的脸,一般无二。
“啊,啊,啊,来人,快来人,快来人啊……”
陈守业吓得声音都破碎了。
那些被陈守业等人折腾了一夜的姑娘好不容易睡着,就被惊醒了。
衣服还没穿好,开门一看,吓得个个尖声大叫。
更有胆子小的,吓得昏了过去。
而这个时候,陈士辉正好带着府中下人到了。
一看到院子里摆着的那些尸体,气得不打一处来。
“来人,将这个逆子给我绑了!”
“父,父亲,这些人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您绑我干什么呀?父亲!”
走在前面的陈士辉,虽身子羸弱,但冷冷扫过来的视线还是把陈守业吓得一个激灵,闭嘴了。
陈守业被下人五花大绑着押上了马车。
连同他带来的几个随从也被绑了。
那些女子哪里能没听过陈大人名号的,吓得抱在一起,不敢出声。
但她们不出声,不代表陈士辉会放过她们。
“来人,赐毒酒!”
说罢,也不听后面女子的尖叫求饶声,径直出了院门,上了马车离去。
陈士辉丢不起那个人,命人将车赶去了后门。
后院。
陈氏长房、二房的人均被召了过来,包括陈大将军府所有奴仆下人,足有三五百人,站了满满一院子。
陈守业嘴里被塞了布条,跪在最前面,脸色惨白,嘴里发出呜呜声,向自己的母亲袁氏求救。
陈士辉坐在下人端来的太师椅上,脸色冰得如掉渣:“上家法!”
下人捧着一长条形的红檀木盒子过来。
袁氏一听上家法,吓得跪倒在陈士辉面前,哭喊求饶:“老爷,妾身求您了,求您了,守业是咱们唯一的儿子,您不能这么打他呀。”
陈士辉抚开妻子攀在他手臂上的手:“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要不是你,这个东西不会长成这副样子!”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