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尘回头看了眼卿月犹豫再三“我们这是去哪?”

“我在此地租下了一处院子,位置隐蔽,没什么人知晓。”

“少爷!”渡风时刻不敢大意,警惕的看着周围“百晓生不见了。”

“谁?”白沐川左右看了一番“百晓生?那没事,放心吧,他能找过来的。”

李慕尘隐约察觉到些什么“白兄,你与百晓生相识?”

“也算不上相识,打过交道罢了,否则你以为先前我是如何找到你的?赶紧走吧。”

一路上看着白沐川的打扮,觉得有些怪异,宽袍大袖,上绣奇异纹饰。

“白兄,你怎会来此?你这身打扮又是怎么回事?”

“别提了!你是出尽了风头,我却在南越受苦,这不,收到消息急忙赶回来,怎么样?是不是来得刚刚好啊?”

“南越?”李慕尘回身看了眼车厢,压低了声音“可有什么收获”

“驾!”白沐川驾着车抽空从怀里抽出一张画像递给李慕尘“你看看这是谁?”

李慕尘借着月光看了一眼,不禁惊呼“上师?”

白沐川点了点头“我跟你说,调查此人可花了我不少功夫!金银更不必说!”

“少废话,快说,你都查到了什么!”

白沐川无奈“好,我说!没人性的家伙。我得到消息,这个上师可能出身南越,于是便乔装打扮,于两国交战之时趁乱混了进去,然而,整整半年,走遍了南越各地,却没有打探到关于此人的任何消息!最后还是买通了宫廷的一个小太监,才得知,此人乃是南越国师宣木法师的关门弟子罗衍,宫中之人称之为罗衍上师。”

“南越人”李慕尘皱起了眉头“所以不是与我做对,是与我李家,与我齐国为敌!”

“呵呵,但我若告诉你,此人生于交州呢?那个当年李国公为救夫人一怒之下屠了整座城的地方!”

“唉”李慕尘长出一口气“如此一来,一切就都说得通了,国恨,家仇,他与我李家根本就是不死不休。”

说话间,马车沿着林中小路东拐西绕,来到一处宅院门前。

这宅院虽说不大,然而却是精致考究,绝不像寻常百姓所有,但眼下也来不及多想,几人赶紧进去。

时寅时已过两刻,众人疲惫,草草睡下。

卯时刚过,李慕尘便离开房间,此时院中,云苓正陪青玄道人坐在院中说话。

李慕尘走到卿月的房前,抬手准备敲门,却终是放下了。

见到李慕尘的身影,云苓不自觉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前辈,我怎么觉得公子好像有些不一样了?至于说哪里不一样说不出来,但就是感觉和过去有些不同。”

“小丫头倒是有几分慧眼,呵呵,不一样就对了!”青玄道人晃了晃杯中的茶“这嘴里都淡出鸟来了,你个小姑娘能不能去给道爷找些酒来,道爷我再细细说与你听?”

“是!”

待到云苓离开,青玄道人来到李慕尘身后“想进就进去,犹豫什么?”

“卿月受伤不轻,还是先让她多休息会吧。”

“呵呵,你小子不老实啊!话装在心里不说出来那就是一个屁!”

李慕尘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前辈,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前辈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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