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昀礼站在衣帽间里,整理宋辞收到的这些衣服,分门别类挂起来。
每一件衣服都极具特色,线条简单,剪裁得体。季昀礼不算行家,但也能对这绣工的精细程度探究一二,不得不暗叹这些能工巧匠,的确了得。
他觉得每一件都适合宋辞。说是人靠衣装,很多人的确需要衣服来衬托,季昀礼心中的宋辞则不同,是她可以驾驭各式各样的衣服。
就比如这些年越来越越盛行的新中式风格,不是所有人穿了都好看,长相颜值身材肤色不过关的,穿起来很容易产生“乡村既视感”。
而这些衣服在宋辞身上,才能发挥价值,完美呈现它们的高级感。
季昀礼刚把一条浮光锦长裙挂进衣柜,又取了出来,拎到宋辞身前比了比。
“换上,我看看。”
“你先出去。”
季昀礼半坐半靠着饰品柜,双臂交叉在胸前:“你说说看,是哪个环节我见不得?”
宋辞手里拿着裙子,她也说不清自己在扭捏什么,就算是最亲密的夫妻,仍然做不到随时把衣服说脱就脱,说换就换。
这是一种边界感,哪怕夫妻再多年,也很难改变。
季昀礼不管她的顾虑,把她拉到身前,一边解她的衣服一边说:“我帮你换。”
几下换好,季昀礼帮她整理好裙摆,扶着她的肩膀转过身,面对穿衣镜。
这条修身设计的裙子太考验身材了,紧紧贴合着宋辞的曲线,她全身没有一丝赘肉。红色的浮光锦在衣帽间的灯光下,闪着灵动璀璨的光,衬得宋辞更加肌肤雪白。
连宋辞都觉得自己是真的好看。她勾着淡淡的笑容:“季昀礼,你可真幸福,有这么漂亮的老婆。”
季昀礼当然知道宋辞有多好看,他心里打的是另外的算盘:“好看。适合你。那就让商予把我们的婚服都包了吧,算算时间不多了,手工刺绣时间又长,加上绣工的排期,明天就去选款设计。”
宋辞完全没想到这一层,在穿衣镜中看着季昀礼:“你怎么好意思的?婚礼上那么多套衣服,要绣多久?”
“我怎么不好意思。再说,她跟我抢老婆,还自称是你妹妹,不会几件衣服舍不得出吧。”
宋辞:“......”
她是和商予关系好,但怎么也学不会季昀礼的厚脸皮。
商予送来的礼物实在是太多,和陈妈三个人一起整理了快两个小时,才让所有物品归位。
不整理完,宋辞总觉得是个事儿,忙完饿得肚子跟着咕咕叫。
厨房早就备好了饭菜。
自从说了“备孕”两个字,宋辞就很放在心上。她换了身居家服,把手洗干净,坐在餐桌前,荤素搭配,有菜有汤,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认真对待这餐饭。不止是这一餐,还有今后的每一餐。
今天陈妈吩咐厨房做了鲫鱼豆腐汤,还专门交代,鲫鱼是野生的,营养都在鱼肉里。鲫鱼刺多,季昀礼挑的很小心。挑好鱼肉,一口一口喂给宋辞。
外婆在世的时候就说过,宋辞身体弱,体寒严重,太瘦,要养着才行。去英国之前,在外公外婆的爱护下,她养的还不错。一个人出国,身边没有长辈盯着,加上后来亲人的相继去世,她从来没有在意过身体问题。
过去三年有季昀礼照顾着,精神上的虚耗也使她筋疲力尽。
每次去看医生,医生的建议和外婆一样,让她好好温养,只要坚持,一定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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