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警将对方用镣铐锁住，交给后面的同事之后苦笑着。
“干得漂亮！你们没事就行。”
身后的同事直接头一回见到形象如此凄惨的狂躁症患者，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警察叔……我不是故意的！”
王雨烟这才如梦初醒，迎上来着急地解释道。
武警摆了摆手：“没事的，上面已经下达命令了，以保护人民安全第一。”
他补充道：“至少是还没有得病的人优先。”
林云心中的惊悸逐渐平复下来，对武警道了谢之后对方便匆匆离去。
……
……
并不宽敞的楼道陷入沉寂，空气中还残留着恶心的脓血气味。
王雨烟透过虚掩着的门看见林云家中散落一地的东西。
水果罐头、牛肉罐头、饮用水……以及粉色的卫生巾、印有卡通图片的内衣等等，不由得笑出声。
林云也跟着笑起来。
“我说，确实没看出来你这么……额，有力气。”
林云帮王雨烟把东西搬进她家，这也是他第一次进她家。
略小于林云家的客厅也足够宽敞，没有过多的装饰家具，有些简洁过头。
“怎么了？我要是力气小点，咱两指不定都完蛋了。”
王雨烟不管身上的白衬衫沾上的血迹，帮林云倒了一杯咖啡。
醇香浓厚的咖啡豆香味让林云提起了一些精神。
二人把所有东西都堆在客厅，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
一整面的落地窗外，是柔和的夕阳，远处错落有致的城市天际线清晰可见，一切似乎都跟以前没什么不同。
喝完了咖啡之后，林云站起身来。
“那个……谢谢你。今天要不是你，我就要被那个疯子袭击了。”
王雨烟微微一笑，脸颊两侧显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没事，互相帮助嘛，我也想谢谢你帮我买这么多东西。”
林云挠了挠头，“其实我也很疑问，为什么你不叫外卖或者配送员送过来？”
王雨烟白了他一眼，“刚才如果是外卖员过来，岂不是就完蛋了？”
她接着说道：“我是TS市一家制药公司的高层，我们公司跟国外一些医药公司都有合作，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她的表情无比严肃，眼中满是担忧，“这根本不是什么简单的狂躁症，并且，这似乎是一种可以传染的疾病！”
“不可能！如果是你说的这样……”
王雨烟打断了他：“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说的也是可能不是吗？并没有得到完全的确认。”
“而且，目前事态还处在可以控制的范畴内，因此没必要造成过度的恐慌。不过嘛，看看国外就知道了，控制不了多久了。”
林云恍然大悟，自己还处在怀疑的阶段，对方却已经笃定了一件事实了。
那就是，五年前的病毒大流行的情景，就要重新上演了！
“所以你不放心自己出门，也不放心外卖小哥……”
王雨烟轻哼了一声，打开一个牛肉罐头吃了起来。
林云站起身，正要回家的时候。
王雨烟却接着说出一个令他更加惊讶的消息。
“而且，这个所谓狂躁症，我们公司推测极大概率就跟五年前的病毒有关！”
“这是什么意思？！”林云停下脚步，回过头吃惊地看着王雨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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