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一出,大乾的朝臣便先不干了。

“公主这话何意?是您提出的要比试以音驭兽,怎么如今我大乾赢了,您倒反咬一口!”

“没错,这怎么能是我们纵虎伤人呢?”

“公主殿下,您说话可是要讲道理啊!”

总归不论是与不是,大乾的朝臣都是不可能认下的。

沈舒意倒也不急,看向元夏公主微笑道:“公主怎么会认为舒意是纵虎伤人?”

“若不是你,那虎怎么会攻向我!”元夏公主厉声开口,声音尖锐,气虚不已。

沈舒意杏眸沉沉,不急不躁:“这虎失控,臣女竭力安抚,于危难之际救下公主,何错之有?若非臣女,公主此刻丢的怕不是一条手臂,而是这条命了!”

沈舒意掷地有声,话音才落,当下便有人应和。

“没错,若非县主临危不乱,于虎口之下救下公主,公主哪还有命站在这里大放厥词!”

“没想到元夏国就是这样行事,不仅恩将仇报、还妄想倒打一耙!”

“县主今日不知救下多少人,公主不过是运气差了些,您总不能因为自己丢了一条手臂就污蔑我们大乾的县主!”

“就是,今日又不是只有你们元夏公主受伤,没见着我大乾伤了多少将士吗?”

一说到这,九公主萧灿阳亦是道:“大惊小怪,别说是你了,没见着本公主的手臂亦是被抓破了么!”

萧灿阳一句话,便元夏公主更是气的双目猩红,几欲吐血。

大惊小怪?

她丢了一条手臂,她却拿来同她那几道抓痕做比?

大乾实在是欺人太甚!

元夏公主压着火气,脸色苍白,强撑着开口:“敢问县主,为何自你弹琴之后,这虎忽然就变得乖顺下来,可到了本公主这,却又忽然发狂?”

沈舒意神色平静:“舒意不知那虎为何会忽然狂躁,甚至冲破牢笼,舒意更无驭兽之能,不过勉力一试。”

“好在这琴音多少起了些作用,未让它再伤到更多的人,至于公主…舒意也不知它为何会忽然失控,攻击公主,许是公主身上有什么东西吸引到它?”

元夏公主死死咬着牙关,冷笑:“呵,一派胡言!本公主身上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东西,依县主之意,这虎失控与你彻底无关了?”

沈舒意淡淡道:“这虎失控伤人在前,舒意勉力一试在后,公主认为与舒意有何关联?”

元夏公主喉咙发紧,此刻竟是找不出半分证据。

她的视线忽然转落在一旁的沈静语身上,当下怒道:“那就是你!自你奏琴开始,那虎便开始失控,冲出牢笼,你有什么话要说!”

沈静语脸色难看,显然也被方才那一幕吓的不轻。

而更让她不安的,便是她已预料到自己会被牵扯其中。

“你有什么话要说?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本公主奏琴时那虎乖顺不已,为何轮到你时,却像疯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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