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真皮沙发上坐定，张舍人神色为难道：“小友想必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吧？”
林远南一听，看来这个老头没准备信口开河，上来就问他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那这东西想来是真品无疑了。
林远南有点紧张起来，既然是真品，那就意味着价值连城。
眼见林远南点头，张舍人又问道：“小友，你要不自己报个心里价位吧！我先说几句实话，这东西如果上拍卖会，那估计给的价格够吃一辈子。可是如果卖给我，我也要吃一手。你肯定没有上拍卖会挣的多，你如果确定卖的话，咱们再详谈。
行有行归，如果你只是想鉴定一下真假，或者是询个价格，那你现在已经有答案了，可以走了。但要是谈了价格再走，就不合适了。”
林远南不动声色的问道：“要是价格不合适呢？”
张舍人很是自信的抚摸着山羊胡子，笑道：“我给的价格，你除了上拍卖会，不然的话，你走遍全国找不到第二家。”
林远南迟疑道：“既然如此，您自己报价吧！我知道这东西上拍能卖几个亿，你如果要，低于九位数，免谈。”
闪闪在一旁掰着手指头：“个，十，百，千，万，亿，十亿，百亿，千亿，哥，上千亿啊！”
张舍人瞪大眼睛：“你们抢啊？”
林远南一扒拉闪闪，赔笑道：“舍妹开玩笑的。”
张舍人说道：“这东西有价无市，既然小友开了口了，不如这样吧，总要给我留口肉吃吧？拍卖会还抽成20%呢！八千，我买了。但不签合同，小友对外也不能说这东西卖给我了。”
林远南心中掀起一阵惊涛骇浪。前世汝瓷确实有过拍卖出几个亿的天价，可那时候已经是网络特别发达的时候了，信息传播的快，知道的人多，自然有富豪准备充分了，愿意一掷千金。
原以为自己狮子大开口，最后还还价，能卖个一两千万已经是很好了，没曾想这老头真敢给啊！八千万啊，我的天啊！”
闪闪拉着林远南的衣袖，不悦道：“才八千，咱们不卖给他。”
“闭嘴，不许说话。”
林远南问道：“为什么不签合同？将来如果出了问题，我怎么说的清啊？”
张舍人笑道：“能出什么问题，要出问题也是你这东西出问题。我一个收藏家，能出什么问题？”
林远南摇了摇头：“不能这么说，这么一大笔钱，我总得有个证明吧？”
“那这样吧，合同可以签，也可以写明出售的这件东西，但有一个要求，不断年代，你看行吗？”
林远南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万一你反悔了，说我卖给你的是假货，再报警找我退，我也说不清啊！”
“这个好办，我们在合同里约定好了，离店后钱货两讫，货品不退不换，真假各自负责。如何？”
“我还是没有搞懂，您老为什么不能明明白白的写清楚合同呢，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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