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鲁巴拿的这场雨,正是斯摩格从雨地离开后,指挥军舰出海找到缇娜,又通过缇娜从远处海域‘借来’的本部降雨船所降。
但这种降雨方式不同于跳舞粉,属于科技降雨,并不会影响到其它地区。
而且所降下的雨并不止阿鲁巴拿一地,而是整个阿拉巴斯坦全境,各座城镇上空都下起了雨。
虽然雨量不大,时间也不长,但对于久旱与因此而身陷内乱战争的阿拉巴斯坦人们来说,足够平息内心里的一部分不满。
军舰所停泊的港口城镇这边,也下过了些许的雨,这时候雨云散去,夕阳的光芒又照在了这座城镇建筑上。
斯摩格嘴边叼着雪茄烟,双手扶在降雨船的甲板侧板上面,略有些凝重的神情望着城镇、或说阿鲁巴拿的方向。
“所以斯摩格……”
缇娜站在一旁,眼睛上戴着一副橘色墨镜,一手平放在胸下、一手托起其上,指间夹着一只细烟,语气有些不满的道:
“你擅自离开驻守地罗格镇,来到阿拉巴斯坦,就是为了追击草帽小子一伙人?你的任意妄为,还真是从来一点都没有变,缇娜奇怪,但又不奇怪!”
“别说这些没用的废话,巴洛克工作社的收尾工作,交给你处理了,毕竟阿拉巴斯坦这边是你管辖的海域。”
斯摩格抽了口烟,接着道:“而关于这里发生的一切,或说克洛克达尔这个人在阿拉巴斯坦所犯下的一切事,我昨天都已经向本部汇报过了,并希望本部废除……克洛克达尔的王下七武海的身份!”
“哦……”缇娜应了声,没再答话。
“还有……”
斯摩格转头望向了海岸边他自己的军舰,以及不远处的费罗特的军舰。
他是重回这里后,将军舰停泊到了这一片后,才知道费罗特也来到了阿拉巴斯坦,甚至登过军舰,还找大块头问过费罗特的去向。
“前几天你在电话虫里说,你遇到过他……”斯摩格用大拇指、朝费罗特的军舰位置指了指,问道:
“说说,关于这个人,你是怎么想的?”
“远远超出了准将具备的实力……”缇娜指间夹着烟,神情严肃,“那天过后,我向本部询问过他的事,但除了仅仅知道是从西海支部升任上来的以外,其它的什么个人资料都问不到。”
“连西海具体哪个支部升任上来的资料都没有,我还联络过同样从西海那一带升任本部的熟人,结果没一个人在费罗特升任本部之前、听说过这个人,这个人就像……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
“但……”缇娜将烟放在红唇间、抽了一口,缓缓吐出细细的烟,道:“他的升任……是战国元帅亲自提拔的,晋升准将……是阿鹤中将的提议!”
“战国元帅,鹤中将……”
听到这两个名字,斯摩格陷入了沉默,他对费罗特这个人在‘破坏岛’之前就不存在任何敌意,纯粹只是疑惑费罗特的来历而已。
经过‘破坏岛’一事后,在他心里还貌似建立起了一些‘革命友谊’一样的情谊,也本身从来没有怀疑过费罗特会是什么不正经的身份来历。
当听缇娜说完这些话,他懂了,自语一样的道:“看来本部那边,是高层们在有意隐瞒费罗特这个人的具体来历与相关资料信息,费罗特……不是我们这个地位可以知道、可以打听的人!”
“这难道不是好消息吗?”媞娜道:“不管费罗特的过去是什么样的,至少可以完全相信他,如果质疑他,就是质疑整个海军高层,那我们身上的海军大衣可以脱了,缇娜……不会脱!”
“确实如此,算了,希望将来有一天,能够知道吧……”斯摩格直起身来,突然看到城镇远方的天空上,飞来了一头熟悉的大飞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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