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有叹着气,看了看手里的金锭:“人跟咱不是一路人,你呀就别想这么多了,改明啊,爹给你寻个好人家,风风光光的嫁了吧。”
少女没好气道:“嫁嫁嫁!成天就知道让我嫁人,喝点酒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要嫁你去嫁!”
少女正在气头上,把李大有说得一愣一愣的。
跟上来的几头狼犬,摇晃着尾巴,原想着讨下小主的欢心。
却换来了少女的怒目而视、拳脚相向。
......
就在这一日,五里坝村民惊讶的发现,原本横卧在村里的澄心书苑,突然间凭空消失,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仿佛这座书苑未曾出现过一样。
“活见鬼了?!”
空荡一片的书苑旧址旁边,村民们聚拢在一起。
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
“昨儿个还好好的,怎么才一晚上,书院就不见了。”
“夫子呢?”
“夫子也不见了吗?”
“怪事了......”
一个没来由的猜测,在众人之中传出:
“我说,夫子他该不会是啥神仙吧。”
对于这个猜测,众人一开始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但不明真相的人们,总会将未知事物与那神仙志怪混为一谈,以此来彰显自己的见多识广。
再加上书苑的出现,原本就显得十分突兀,仿佛就是一夜之间建造而成。
而且夫子行事颇为怪异,总给人一种神秘感觉。
久而久之的,一传十、十传百之下,书苑消失之事便成为了山间怪谈。
引得一众村民,还有外界之人怀着敬畏之心,对那书苑旧址顶礼膜拜,
......
众人之中,唯独韦植表现得很是沉静。
一向顽皮活泼的二愣子,时常望着天空,愣愣出神。
而且在今后的日子里,二愣子变得出奇的乖顺。
孝敬父母亲人,礼让兄弟姐妹。
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最终,在一个平静的夜晚,韦植留书一封,独自离开了家门。
但这些都是后话了。
......
距离五里坝万里之外,乃是澜州首屈一指的修真门派,棠溪剑派的所在地。
但此刻的棠溪剑派,却陷入了一阵混乱。
只因三个月之前,棠溪剑派掌门领着门内的元婴修士,外出围剿一名邪修,至今仍然下落不明。
如果不是其中一名元婴修士,凭借元婴出窍之术最终逃了出来,及时返回宗门报信的话。
剑派恐怕要发生不小的骚乱。
那名姓余的元婴修士逃回时,肉身被毁,神魂处于崩溃边缘,不得已施展了夺舍法术,才得以存活下来。
回忆起三个月前发生之事,姓余的元婴修士,不禁心有余悸。
在剑派高层的查问下,从余姓修士的口中,得知了围剿邪修的事情始末。
于是乎,棠溪剑派高层连夜召集弟子,在澜州大肆搜寻,势必要找出邪修,还有潜逃的张九灵。
但找来找去,却始终没有个结果。
眼看此事将无疾而终,门内却无人站出来主持大局。
剑派高层便将目光,都放向了空悬的掌门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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