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走啊。”
像是想起什么,含着勺子抬头看向对面的齐文塘。
“这么想我走吗,我会很伤心的。”
低醇的嗓音夹杂着胸腔的共鸣,伤心不见得,她倒是听出了其中的喜悦。
“是吗,我怎么听起来那么开心呢?”
“我是个内敛的人,报喜不报忧,只会把忧伤藏于心底。”
他甚至还做作地捋了捋头发。
手肘支在桌子上,抵着下巴,深情款款地看向没有被他影响到,依然吃喝的人。
“你可快滚吧,再不滚我要长针眼了。”
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绝情,不可思议地抬眼看向她,直到得到不可更改的答案后,才看向自己。
没道理啊,怎么会把他赶出去呢。
伸手掖了掖松垮的浴巾,透着股难以言喻的忧伤。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真实性格,或许真会被骗。
不过她说要长针眼,并不是信口开河。
大概凌晨四点时,客厅发生了一件让她至今难忘的事。
有时候觉得床垫太好并不是件好事,在他爬向床沿时,睡在中间的她被反弹的力震醒了。
坐在原地愣了几秒,深吸几口气才把要打人的心收回去。
算了,去补充点水分吧。
随意捞起一件衬衫穿上,走向客厅。
谁知刚好和拿着纸杯的人径直遇上。
他似乎也是来补充水分的。
按理来说,第一眼看到的应该是他优越的腰腹线条,可这人其他部位一样优越。
这人什么也没穿,光明正大地遛鸟。
紧闭双眼龇牙咧嘴地抗拒着走到身边的人。
那幅画面也一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如果她的视力没加深的话,她似乎看见了走动间那处的晃动。
非礼勿视,要长针眼了。
“其实,我们可以做一下脱敏训练,你说呢。”
“我并不想,我的眼睛是用来看美好事物,而不是看些乱七八糟东西的。”
双手举到身前比了个大大的叉。
“行吧,季大小姐好绝情,用完就丢。”
“更正一下,我不用也可以丢。”
走到他身边,双手压在肩上,状似柔和地回应着他的不实言论。
说完转身便走,谁成想这人发了狠般,紧紧地把她压在墙壁上。
随之落下的,是并不温柔的啃噬。
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对于主动权的抢夺。
膝盖强势地抵入两腿之间,强迫她只能依靠着他,一手掐在她的后颈上,迫使着她抬头接受。
两人都是不服输的性子,平常言语间的融洽也只是他们退一步的结果。
如果他面对的,是一个稍显弱势的人,或许真会顺着她的意,可惜他对面的,算不得友善。
没有束缚的手,顺着心意狠狠地扇在了前不久还亲吻的脸颊上。
一下不解气,又来了几下。
瞬间巴掌印显现,他也被扇离了她的嘴唇。
像是回过神来,那疯狂的一面被束缚在了一层名为理智的枷锁中。
“清醒了吗,没清醒我可以再扇几巴掌。”
“对不起。”
季华音双手抱臂站在不远处,观看着那人颓唐地蹲坐在墙边,红肿的脸颊显出几分可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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