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坐在大厅主位之上,手中握着酒樽,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和坚毅。

他左侧方坐着一位汉朝使者,营帐内的气氛略显压抑。

尉迟恭放下酒樽说:“汉使应该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吧!”

汉朝使者微笑着摇了摇头说:“本使自然知道,不过......”

尉迟恭说:“不过什么?”

汉朝使者哈哈大笑起来,尉迟恭不明所以,笑有什么好笑的。

汉使开口说:“将军已经大难临头还不自知?”

尉迟恭紧紧盯着他说:“什么意思?”

汉使接着说:“如今匈奴派阿胡儿亲率大军攻击辽东关,另一支部队偷袭居庸关,攻击平刚城。

想必将军不陌生吧!如今居庸关被我大汉夺回,将军暂时没有危险,如果辽东关被攻破呢?三地之百姓必然流离失所。”

尉迟恭迟疑了一下,不知道如何开口,因为他说的的确是事实。

他掌管汉三地多年,深知这几处关隘的重要性,也明白百姓们的疾苦都系于这些防线之上。

“哼,我独自守护这三地,实在不行请求唐军出兵救援。”尉迟恭有些倔强地说道。

汉使笑得更加大声说:“将军是汉人,三地是汉地吧!”

尉迟恭点了点头,不知其意。

汉使缓缓踱步,然后停了下来,眼神变得严肃,说道:“将军,你我都是汉人,虽说唐国也属大汉,但他有独立自主的权利,真的肯为了这一亩三分地去得罪匈奴?再者将军与唐王有过节吧!”

尉迟恭皱着眉头说:“那依你之见呢?”

汉使深吸一口气说:“将军,我大汉如今在陛下的带领下,国力强盛,对匈奴是主动出击,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这三地的百姓。将军若是归汉,不仅能保这三地平安,更能让百姓免受战乱之苦。”

尉迟恭沉默了,他心中在做着激烈的挣扎。他深知自己对大唐的忠诚,眼下还不能挑明关系。

这三地的百姓,大多是汉人,他们在战乱中苦苦求生。

“我为东胡将领多年,怎能轻易叛国?岂不被后人骂死!”尉迟恭的声音低沉但却坚定。

汉使叹了口气说:“将军,你是汉人,不得已入了东胡,这不是叛国。这三地本就是汉地,你是让它们重回大汉的怀抱。而且,你也知道,在这北方边境,只有大汉才能给予匈奴最有力的回击。”

尉迟恭握紧了拳头,他的脑海中浮现诸多画面,思索最佳方法。

哎,看来只能先答应下来,派人去给唐王送信。

“将军,我替三地百姓谢谢你了!”汉使继续劝说道。

尉迟恭抬起头,看着汉使说:“我需要时间考虑。”

汉使点了点头说:“将军,时间紧迫,匈奴不会给我们太多时间。希望你能尽快做出正确的抉择。”

汉使离开了大厅,尉迟恭独自坐在那里,望着屋外的天空。

汉使离去之后,大厅之中只剩下尉迟恭一人。

他坐在案几前,眉头紧锁,心中不断权衡着利弊。

那汉使前来提出的归降,听起来确实有着巨大的诱惑,可尉迟恭深知,此时的他还需要继续隐藏。

他思索良久,觉得答应可以,但必须要为自己这一方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大汉虽然有着强大的国力和雄厚的资源,但自己所处的境地要为唐国以后发展做出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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