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家族可以这样,不过拜拉席恩家族,你们祖先就是征服者的私生兄弟!”

“那是个传言吧。拜拉席恩家族继承人的事情,可轮不到我插嘴了!”詹德利沉吟道。拜拉席恩家族如今是个烂摊子,自己这时候掺和进去没什么好处。

“君临、凯岩城、风息堡、高庭的那些大人物可不这样想,你收留了坦格利安家族的孤女!难道不想着染指那把丑陋的椅子,不会带着流亡者复仇!”

“我承认你可是个好说客!奥柏伦亲王!”詹德利看着红毒蛇,多年以来,红毒蛇兄弟都在寻找自己的盟友,没有比拜拉席恩家族同室操戈更让他们开心的时刻了。

“这不是恐吓!权力动人心啊!说起来劳勃国王的奶奶还是坦格利安的公主,最后不还是推翻了坦格利安王朝。”

“篡夺者战争,那可不能算是野心和欲望,是疯王和雷加搞垮的。”詹德利笑了笑,篡夺者战争正经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疯王父子的脑瘫思路占了大头。

“不论原因是什么,毕竟三叉戟河战役,是雷加败了。”

“许多年前,那个时候我们还年轻,但风息堡继承人的浪荡不羁就已经闻名!爱女人,爱美酒,爱比武,人们都说他像狂笑风暴。

劳勃喜欢那些让他快乐发笑的歌,越低俗越好,而且只在喝醉时才唱,诸如‘一桶麦酒’、‘四十四只酒桶’或‘狗熊与美少女’之类。”奥柏伦回忆道。

“银王子和他确实是两个极端!”詹德利想了想。“我的学士告诉过我和丹妮莉丝,雷加王子的那些故事,他从盛夏厅诞生,自带一种伤感和忧郁。他喜爱音乐,喜爱盛夏厅,喜欢于星月之下睡在荒废的大厅,然后弹奏那把银弦古竖琴,感叹黎明、眼泪和逝去的君王!”

“可是他不该把那顶桂冠给了北方的狼女,他毁了自己,也毁掉了我的姐姐,毁了劳勃。”红毒蛇叹了口气。“那是好多好多年前了!”

詹德利知道那一次比武大会,发生在赫伦堡,发生在错误的春天。过往种种,还如同迷雾一般。

“如果不是诸神作弄,就让我成为长子,而道朗当三子。你也看到了,我是嗜血如命的。其实我更想在君临战斗,十几年了我一直日思夜想。”

“说是这样说,但我觉得你还会服从道朗亲王。”

“没有办法!”红毒蛇苦笑了下。“你应该知道那场耻辱的惨败,多恩的一万壮士,还有勒文亲王。”

詹德利知道在篡夺者战争期间,疯王以勒文亲王的侄女伊莉亚·马泰尔公主为质,命他率领一万多恩战士加入雷加的部队,对抗以劳勃为首的叛军,然后多恩人损失惨重,勒文亲王被杀死。

“会有机会的,和兰尼斯特争雄!”詹德利说道。“至少在对待泰温这一面上,我们还有一些共同语言。”

“那些都是过去了!而现在,我总算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丝曙光,我只要为我姐姐和他的孩子们报仇,先杀了那个蠢笨如牛的魔山格雷果,最好再顺道杀了这条恶狗的主人。”红毒蛇策马狂飙。“现在,还是先让我们战胜那些一身羊骚味的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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