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朝飞身去取那血珠子。

“嗡!”

只见那血珠子外围起了一层铭文气罩,将荆朝弹飞出界。

“不应该啊。”

荆朝喃喃自语,随即解开腰间风袋子,剑匣从袋内飞出。

“开!”

剑匣启动,浮生剑出鞘。

剑气如刃斩开血池之水,直击那宝珠。

宝珠似有感应,化作流光冲破屋顶,逃到了上一层。

“休走。”

荆朝纵身一跳,御剑而行,也追了上去。

“刷!”

突然间破口处降下一张大网挡住了荆朝的追击。

那网散发着红光,一看就不是俗物,荆朝不敢硬性冲破,闪至房梁一侧。

“你是何人?为何来香木山?”

红光网散作点点血水融入池中,房顶缺口处坐着一人,正是那傩面戏子。

“休要多言,吃我一剑。”

天纵剑出鞘,斩击戏子。

“呼!”

傩面戏子全身风沙化,消失在原地,来的蹊跷,走的也莫名其妙。

荆朝在缺口处向上望去,那宝珠似乎击穿了红木楼,一眼可见残月……

“隆!”

顶楼一片狼藉,家具碎屑,断梁破布,滚滚尘烟不散。

鹤东家与参老爹对视一眼,他们也没想到眼前的家伙会这么难缠。

尘烟渐退,左羡一手擒着石沙弥,身后立着丈高大熊,熊怪口中还咀嚼着一只阴风沙弥。

“不愿引荐便罢,何故出手伤人?真以为本王是任人拿捏之辈?惹得本王不高兴,折了你这破楼。”

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看我几分像从前。

妖可以装菜,但不能真菜。

左羡日以继夜的苦修是为了什么?为的就是今日!真以为左羡是无毛乎?

“彭!”

左羡一把捏碎了石沙弥的脖颈,从腰袋中祭出血玉佛手。

“踏!”

左羡一个箭步直冲,木地板都被踩碎了一大片,纵身跃起以佛手砸击参老爹。

“嗖嗖嗖!”

参老爹的腿部分裂出数十条可延展的根须,根须飞速在参老爹面前交织了一面木盾,这功法与香木老妖的手段有异曲同工之处。

“崩!”

佛手砸在木盾上,未能击破敌人防御。

鹤东家见机出手,一展白翼,翼下羽毛如箭矢般射向左羡。

“去!”

左羡从腰袋中掏出一小瓶,随手掷向飞矢。瓶子遇矢炸裂,瘟水四溅而出。

羽毛箭瞬间被侵蚀殆尽,瘟水沾染之处无不大肆腐蚀,可称强力。

“孩儿们,吞了他!”

参老爹念了一句口诀,头顶生出三朵胚芽,胚芽落地成兵化为三只手持钢刀的参娃。

参娃不足左羡膝盖高,行动速度却极快,相互配合眨眼间便贴近了左羡。

“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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