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胜负......”砰的一声,[调解师]身上绽放出爆炎。
而布里奇手里的炸药在不知何时,就在[调解师]身上爆炸了。
[调解师]随手挥开爆炸产生的烟雾,而他自己没有受到关于爆炸的任何影响。
“这么急干什么?我话还......”又一次爆炸。
[调解师]直接挥开爆炸产生的烟雾,之后拿出一张纸撕成两半。
“先让你冷静一下。”[调解师]从空中抽出一个手杖,抛起接着循环。布里奇没有去管他在做什么,看爆炸不行就换了种攻击方式,空想出枪接着打断[调解师]的行动。
[调解师]就这么像布授历一样无视攻击,抛着手杖,缓步向前,“我可是和平主义者,武器什么的可是没用的。”
接着一棍子抽在布里奇身上,直接把布里奇抽倒在地。
[调解师]一脚踩在布里奇的胸口。
“你怎么在这里,你都挡着我踩下去了,你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然后,你现在是不是冷静一下,可以好好听我说话了对吗?”
“我,唔。”布里奇刚开口,[调解师]用力的再踩了一脚。
“对不起我刚才太想接着走路了。
那么现在不用你回答,也不用你提问,我会为你解答。到我要你回答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啊,唔。”
“没让你回答。”
“......”
“好样的,这样我们就可以平等的交流了。”
“......”布里奇空想出来一块写有字的告示牌,上面写着,你管这叫平等?
“虽然在规则内,但我不一定会看,不过这一次我就告诉你吧。
我是和平主义者不会使用暴力,现在你这情况也因为我的能力加行动不能使用暴力。你看是不是平等的交流?
不用你回答我都知道,你已经心服口服了,那么回归正题。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是用暴力镇压了你,还口口声声的说着不使用暴力,很虚伪是不是。”
布里奇没有动作,只是在心里点头,然后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怎么一点反抗都没有做,就这么被踩在脚下。
布里奇试图反抗,布里奇反抗失败。
“看样子我的调解,已经有不小的成效了,你看你现在都可以正常思考了,而不是刚才那样疯疯癫癫,满嘴杀杀杀的样子。不过还是快点放弃比较好,这样还可以少被我踩一会儿。
刚刚说到哪了?哦!对,说到你觉得我使用了暴力。那我可就要申明了,我![调解师],是一名和平主义者,还是一名贵族,更是一名绅士。
所以我不可能动手打你,你要问我手杖抽人是不是不算用手打?那我的回答是,我![调解师],是一名和平主义者,还是一名贵族,更是一名绅士,怎么可能会用手杖抽打别人?”
说着,[调解师]随手把手杖往旁边一丢,嘴角上扬说道。
“明明是有暴徒冲过来自己撞在了我的手杖上,你是要是我的手杖被撞坏了怎么办呢?暴徒先生?”
随即手杖在空中转向,以惊人的速度撞在布里奇身上。
咚的一声,布里奇短暂的失去了意识,回过神来看到了[调解师]拿出一张纸,拿着布里奇的手粘了点伤口处的鲜血在纸上按了个手印。
“哦?醒的挺快啊,放心这次你运气不错,手杖没有坏,你不用赔偿。”
注意到布里奇看向那张纸的视线,[调解师]晃了晃手中那张纸。
“至于这张纸是契约,是我们交流与调解的前提,之前那一张效力不够我就主动废弃了,刚才我就是在弄一张新的,现在手印也按了,你现在可以尽情动手。”
[调解师]抬走踩在布里奇胸口的腿,布里奇缓缓起身,空想,攻击,攻击不能,受击,再倒地。
[调解师]双手一摊,“你还真的这么做了,不要动用暴力,爱与和平懂吗?我只是想友好的交流。”
布里奇再次站起来,弯着腰嘲讽道,“那还真的是‘友好’啊。唔!”
[调解师]一只手捂着嘴,一脸惊讶的说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又撞到我的手杖上了,要是手杖坏了怎么办?”
布里奇再次艰难的爬起来,气喘吁吁的看着[调解师]不说话。
[调解师]走到布里奇面前,把手杖捡起来,围着布里奇转了一圈,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把手杖擦干净。
布里奇不敢说话,身体的伤势也不允许他说话,更别说反抗了。
[调解师]擦完手杖,反复检查完没有污渍(血迹)或是裂纹,开口问布里奇道,“你现在连站都站不稳,你不是可以用空想恢复伤势吗?不用吗?”
“啊?这是可以的吗?”随即布里奇就用空想恢复了伤势,接着再次撞在手杖上。
“谁让你说话的?可惜了我刚擦干净的手杖。”
[调解师]松手,手杖连带着布里奇掉在地上,之后[调解师]从空中再拿出一根手杖。
“还好我提前准备了好几根一模一样的手杖。不过你放心你撞到的那个手杖,坏了你还是要赔,没坏的话之后保养好了再还给我。我还是很开明的不是吗?”
随后回过身拿出一根试剂倒在布授历的身体。
布授历睁开眼睛,看到了消失了两天的[调解师]稍微愣了一下。
“没死成是不是很可惜?”
布授历很释然的一笑,“你还真的成功了,不过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来救我。”
“救你?那是你想多了,我只是过来负责在你们交流完之后,过来调解罢了。只不过你怎么会这么狼狈,就上个山的功夫就濒死了。”
“来不及适应?或是说我真的想就这么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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