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府外府通判蔡书恒闻言不再犹豫,立即命人去临安府知府衙门去请司马钰前来一叙。

蔡星瞳见状惊讶地道:“兄长你这是何故,有事明天再说呗!天这么晚了,他好歹也是四品知府。”

金陵府外府通判蔡书恒却道:“如果这小子心中有你,就不会嫌晚。”

蔡星瞳为了装病,这三日都躺在床上,闻言便让丫鬟打水梳洗妆扮。

金陵府外府通判蔡书恒看在眼里,心中又苦又酸,索性回书房看书,却又哪里看得进去,心中盘算等会见了司马钰该如何说辞。

司马钰倒尚未入睡,闻报却是又惊又喜,怕蔡星瞳出了什么意外,也不更换衣服,乘上马车便急驰而去。

来到筑水小居。

金陵府外府通判蔡书恒万万没想到司马钰这么快就来了,自己的说辞都尚未准备好,不过对于司马钰的态度还是满意的,便命人将司马钰带至自己的书房。

金陵府外府通判蔡书恒只见司马钰边行边道:“蔡兄,星瞳小姐没事吧!她病无恙乎?”显然司马钰是匆匆而来,虽是家居便服,却锦衣玉带,更显得他风度翩翩,难怪自己妹子被他迷得不要不要的!蔡书恒虽然是丞相之孙,但他谨记祖父教诲低调作人,与司马钰相比,反而衣着相差甚远了。

只见金陵府外府通判蔡书恒冷冷盯着司马钰右手拇指上价值连城的精美玉扳指道:“你恨不得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大贪官吗?”

司马钰一怔,忙褪下玉扳指,双手奉上道:“这是我请太原府龙泉寺方丈慧苦法师开光过的,还请蔡兄笑纳!”

金陵府外府通判蔡书恒自然不会贪图司马钰财物,但想想自己疼爱了十多年的妹子就要落入眼前这小子的魔爪,便不再犹豫接过,直接戴在自己手上。

司马钰见金陵府外府通判蔡书恒肯收自己礼物,心中暗喜,刚入座便又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星瞳病情如何?我有千年的人参和何首乌,刚来得匆忙忘带了,明日便命人送来。”

金陵府外府通判蔡书恒见司马钰关心自己的妹妹不似作假,心中总算宽慰了几分,也许是收了司马钰玉扳指的缘故,他想了下,还是命人去请蔡星瞳过来。

在司马钰的期盼中,玲珑般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幽幽清香沁人心肺。

夜色烛光中的蔡星瞳,更是惊若天人!

时隔一年多,司马钰终于见到了蔡星瞳,自然激动欢喜,情不自禁站了起来,若不是金陵府外府通判蔡书恒在场,一定将蔡星瞳拥入怀中。

蔡星瞳却也欢喜,一双明媚亮丽的眼睛里满是笑意,却只是矜持而优雅地行礼道:“见过知府大人。”

司马钰忙手足无措还礼道:“小子怎受得了大小姐之礼,莫折煞小子。”

待司马钰和蔡星瞳入座,金陵府外府通判蔡书恒毕竟是蔡相之孙,既然有所决断,倒也不想让司马钰难堪,便直言道:“深夜相召,便恕我直言了。舍妹贵为相府千金,未来夫婿当是重臣之后亦或是名门世家子弟。你司马世家在前朝或许显贵,但现在早已泯然众人矣。按理你永远不可能与舍妹会有牵扯,无奈舍妹对你情有独钟,不惜奔波千里前来探你,希望你替我好好照顾舍妹。”

司马钰闻言再次站起来,向金陵府外府通判蔡书恒和蔡星瞳拱手行礼道:“多谢书恒兄照顾,多谢星瞳垂爱,我必然全心全意珍惜星瞳的这份情,永远予以呵护,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星瞳哪怕一丝一毫。”

金陵府外府通判蔡书恒点点头道:“如此甚好!不过此事家祖尚未点头应允,你不可到处声张伤害到舍妹名节。”

司马钰自然称:“不敢。”

金陵府外府通判蔡书恒想了下又道:“李相之女李芷萱有除你之心,你不可不防。”

司马钰心忖这金陵府外府通判蔡书恒果然爱屋及乌了,居然提醒他小心防范李芷萱了,便道:“是啊!我在招安梁山时差点中了她的阴谋诡计!”当下,司马钰便简单讲述了昔日在招安梁山,受李芷萱所激立下军令状之事。

金陵府外府通判蔡书恒故作老成地道:“久闻此女智近乎妖,你留她在身边颇为不妥,还是想办法尽早让她离去。”

司马钰点头表示知晓,却道:“不过我也有件事不得不说,毕竟事关蔡府安危!”

金陵府外府通判蔡书恒和蔡星瞳闻言都是一怔,蔡星瞳一直在留意司马钰的消息,自然知道司马钰的预言从未失手,忙道:“我兄长已经将你视为自家人,但说无妨!”

金陵府外府通判蔡书恒心中暗道:“明明是妹子你将这小子视为自家人,我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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