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他们占卜，顺便替他们治点小病。”
“那个女孩怎么了？”
赫洛看向鲁达腿上的女孩。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她本不该遭受这种痛苦。赫洛先生，你知道吗？她让我不要治好她的眼睛，她说闭上眼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赫洛坐到白发男一旁。
他的话明显是在点自己。
“看到她的坚强总让我感到煎熬，你见过的事应该比我多多了吧，这样的事在你们那也经常发生吗？”
“黄教区不少地方至今还笼罩在百年前那场战争的阴霾中，那里的人救不完也死不完。”
无力感又一次塞住了赫洛的嘴。
白发男拍了拍赫洛的肩。
“你应该为这个女孩的坚强感到骄傲，巢一直是巢，但孩子不能一直是孩子。”
赫洛回想起自己和他的初次相遇，自己怎么能如此斩钉截铁地否定他的研究。
如此无能的自己凭什么否定别人？
他好想逃，对，快逃，离这些家伙远点。
一句话都没有留下，赫洛不敢放慢一丝脚步，他不知道自己会跑到何处，拼命地跑着，跑到大脑不再去思考任何事情。
“会疼吗？”
“这里是巢，每个人都有罪。”
“孩子不能一直是孩子。”
他不想再去回忆了。自己做的太多事都没有意义。所有人看自己都像看笑话，哈哈哈！
恍惚间，他撞在了一台自动贩卖机上。
他愤恨地一拳砸了上去。
“当个孩子有罪吗？我问你，有罪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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