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无限的【卡牌】。
这种好事其实不应该告诉我吧?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就是了......
""十......十四岁。""
""十四?""
""嗯......"",她点点头。
""为什么过来?""
""陪酒的......""
""谁叫你来的?""
""是神明大人......"",女孩咽了口口水:""父亲说这是大牧师的神启。""
""唉......"",我沉默片刻,叹气道:""滚吧。不要让我再看见你,这里的事情不要对外说,知道了么?""
""真的......真的可以吗?"",她还是忐忑不安着。
""当然是假的,傻逼。"",举枪,射击。
在她缓缓倒下的,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透过那弥散的硝烟,被霓虹灯浸染的世界里,我冷冷的说:
""【刀】说你是个骗子......""
点上一根烟,径直朝里走去。
一枪接着一枪,脑浆血液在酒桌上飞溅,被毫不知情的等死者们喝下肚子。
杀人多了,居然会感到麻木么?
原先那种惊恐与激动已经消失殆尽,仿佛迸裂开来的不是胸口或是心肌,只是会动木偶的碎片,没人注意着我,一切的死亡与他们无关。
即使音乐不存在了也可以跳舞吧?
即使对话的人死了也可以继续谈笑风生吧?
即使舞伴倒在地上也可以独自跳着双人舞吧?
即使眼睛被鲜血浸染也可以继续疯疯癫癫的四处散步吧?
没什么不可以的吧?
既然这样。
死吧?
活着的人越来越少,在场的都是些青年人和中年人。
处理掉那些在尸山血海里独酌的家伙们,我伸了个懒腰,转身上楼。
去到那个......充满罪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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