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有年抓住萧宜宁作乱的手。
“他是我们的亲儿子,你们却待他还不如一个外人的孩子好,还要取决我的表现,没有你这么羞辱人的。”
金有年急得口不择言,萧宜宁脸色一沉,起身坐到床边。
“金有年,你到底想怎样?”
“不怎样,我要你送金萧宝回他自己家,把他的房间还给金战,给金战本就属于他的金家少爷的体面。”
萧宜宁怒瞪金有年,眼里是金有年读不懂的情绪。
“这次我不跟你计较,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真是好言难劝该死鬼。
“你如果不答应,我宁愿跟儿子一起离开再不回来。”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金有年知道萧宜宁是真动气了,可他不能怂。
“我说,我决不准许你们欺负我儿子!”
萧宜宁脸上的怒气因为金有年的一句话而消散。
“你别忘了他也是我儿子。”
难得挣脱了这具身体对萧宜宁的恐惧,金有年视死如归。
“可他比不过金萧宝是容灼的儿子,你对容灼余情未了,想用补偿他儿子来寻求心理安慰,凭什么就要牺牲我儿子……”
啪!
金有年脸上结结实实挨了萧宜宁一巴掌。
萧宜宁不可置信的看着发麻的手。
结婚快三十年了,她还是第一次对金有年动手。
金有年舌头顶了顶腮帮子,自嘲一笑。
“果然,在你心里容灼父子才是最重要的。”
书里,萧宜宁和容灼青梅竹马,却被天降金有年拐走。
萧宜宁对金有年死心塌地,虽然任命容灼为集团副总,但与容灼始终清清白白。
金有年是记得书里关于二人关系的描写的,他故意这样说就是为了激怒萧宜宁,免得发生不可描述的事。
“怎么,说到你心里去了?”
金有年抬手揉了揉又痛又麻的脸,起身摔门而去,动作一气呵成勇气可嘉。
趁着萧宜宁没反应过来,金有年跑到地下室找金战。
推开房间门,金有年气息微乱。
“儿子,走不?”
他们逃跑的机会不会超过五分钟,金战没有时间多做考虑。
整理好的随身物品还原封不动的放在门边,金战拎起来同金有年直奔车库。
选了辆黑色保姆车,金有年开车疾驰而去。
萧宜宁收到消息,站在窗边远眺驶出别墅大门的保姆车,表情是老母亲纵容逆子的无奈。
出了金家,哪怕没有当场断亲,金战还是觉得轻松了不少,心里开始盘算起他银行卡里少得可怜的存款。
萧宜宁给的黑卡他没拿,放在了房间桌子上,金有年更不能指望,兜比脸都干净,所以他卡里的三万多块钱得读书还得养个爹。
不过赚钱对于重活一世的他来说并不难,就是得先赚点快钱,否则不够花。
察觉到金战在看他,专注开车的金有年粲然一笑。
“别担心,爸爸有钱租房子供你读书。”
谁不知道萧宜宁吃穿用度从不亏待金有年,但也一分钱不许进金有年兜,吹什么牛皮呢?
保姆车停在店门口,金战抬头看到牌匾上大大的‘當’字,无语地看向示意他下车的金有年。
“这就是你说的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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