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倒下五六名女直兵。
其余的见状，纷纷绕开火枪兵，找落单的巡边军砍去。
唐璞原先的计划是骚扰他们一下，顺便带点东西。结果这下偷袭变成硬钢。
完了，他有点后悔晚上的盲目。
“弟兄们，我们没有退路，晚上拼死而已。”唐璞绝望地叫嚣着。
围攻上来的女直人越来越多，几乎全部落的不分男女老少都蜂拥而上了。
巡边军边战边退，被压缩到角落里。这个角落是女直部落圈养牛马的地方。
外面，是女直人嚣张的嘶吼。
“放火烧牛马，快放火烧，把牛马赶出去。朝女直人冲。”不知道谁喊了句。
唐璞瞬间想起春秋战国田单火牛阵大破乐毅的历史故事。
“照他说的做，解开牛马，点火烧它们。”
张石头几个迅速点燃草把，在牛马背后烤着。
牛群马群受痛，纷纷朝部落帐篷奔去。顺带的直接冲向女直士兵。
女直士兵还没缓过神来，前排的十几个没有骑马的就被撞翻，那些骑马的被散乱的马群一冲击，马儿受惊跟着马群四下乱跑，无法控制。
那些牛群朝着帐篷就是乱闯，一眨眼就把帐篷顶翻，有的掉到火盆，马上就起火了。
这下就成了火烧部落。女直人四下乱跑。有些人则发疯一样去追回牛马，也顾不得攻击巡边军了。对他们来说，这些牛马就是身家性命。
这场攻守之战瞬间翻转。
唐璞抓住机会，紧接着追击上去。碰到落单的女直士兵，直接一把长毛刺过去。稍远的，就用火枪射击。不到半个时辰，消灭了四十多个女直武士。剩下的女直武士，要么受伤要么逃走。这个部落，一夜之间就被抹杀掉。
唐璞满脸是血，胯下坐骑也已经累的直喘粗气。一夜的拼杀之后，靠着肾上腺素支撑的精气神用尽，人瞬间颓废下来，疲倦如同恶魔附体，让他坐在马上就睡着了。
“赶快打扫，这里不能停留。”李三发带着四个士兵看押着两百五六十个女直妇孺老人，一边收拢人马。
只是睡了半个时辰，唐璞稍微恢复了体力。
“此地不能久留，能带走的全部带走，那些妇孺身强力壮的带走，老弱让她们自生自灭。”唐璞命令道。
“如若不从，马上杀无赦。”张石头补充道。
唐璞惊讶的看着张石头，惊的说不出话来。
很快，挑选了一百多个年轻的妇女和一些能走动的大孩子。在东方稍白的时候，就开始往南出发了。
这个部落的男人要么被杀，要么跑掉了。剩下的妇孺们没有哭泣也没有反抗，只是照着巡边军的要求去做。对于她们来说，只是依附于部落男人的物品，战败了，就成了胜利者的战利品，没有任何怨言和反抗。就像自然界的动物一样，谁强大就依附于谁。其中有些人，自己也是别的战败部族的女人，被战胜者纳入而已。
这些年轻的妇女走的时候，那些老弱竟然自动的跟在后面，只保持着一段距离，赶也赶不走。巡边军停下休息，她们也停下；巡边军动身，她们也跟着。
一天的时间，回到了野羊渡。
这一天，简直就是翻转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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