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要太过担心了,回京那一日女帝便于我详谈过,这戏刚演了一半,怎么说也要将南芷嫣捉拿后,才能到大结局。”
从书房出来,岑漪便快步回了院子,砚安这会儿也泡完汤池,正坐在榻上由甘白给他擦拭头发。
两人闲谈得认真,没发觉岑漪进来,直到岑漪走到近前,甘白才一个激灵地回过神。
“你先下去吧。”岑漪夺走甘白手中擦拭砚安头发的棉布,挥手赶人。
“是。”甘白知趣地弯腰低头退了出去。
“妻主?”砚安转身,瞧见岑漪衣衫未褪,便微微撑起身,为岑漪解腰带脱衣。
岑漪腰带咔哒一声落在榻上,衣衫也随之松散凌乱。
“外头还是有些凉,感觉妻主的手有些冷。”
“还好,是阿安刚泡过汤池,身子热。”
岑漪抽出手,戏弄般摸了一把砚安蒸腾着热气的脖颈。
“呃!”砚安耸着肩膀哆嗦了一下。
岑漪听了砚安的低呼才满意地收手,顺了砚安一缕湿漉漉的头发,用手中的棉布擦拭起来。
……
日子慢了下来,那日酒楼事情之后,岑漪请人去教**商议上课时间,两日后教习就和从前一样来峥西王府授课。
砚安如今怀孕,师傅替了府医的差,详细注意着砚安的状态。
兴许是因为砚安平日里安静少动,砚安这边只是觉得行动有些不便,其余男子怀孕会有的不良反应,砚安现在一概没有。
砚安平日就是在院子中走走,时间到了去听教习授课,无聊的时候就叫乌厌牵了小狼崽上来。
那狼崽长得十分快,已经瞧不见从狩猎场上跑回来时未断奶的模样。
不知道是不是狼崽在幼时记住了砚安的气味,尽管与狼崽很久未曾见过,狼崽依旧对砚安十分亲近,甚至会主动躺下翻肚皮,哪有狼的样子,分明是体型有些大的家犬。
“小郎君要小心啊,别叫爪子划到,虽然虽然爪子都摩过不锋利,可耐不住狼的力气大。”
乌厌站在砚安身侧,随时注意着狼的动向生怕伤到砚安。
“嗯,我会当心,瞧见它们于我不生分,我忍不住开心。”砚安脸上挂着笑,手不断抚摸着狼崽柔软的毛发。
乌厌闻言嘿嘿一笑。
砚安不在的日子里,乌厌找了与砚安身上味道差不多的香气,每日在喂食狼崽的时候,就会将狼崽引到有香气的位置,让狼崽觉得闻到这味道,就是有好吃的。而且之前砚安也经常与狼崽玩闹、喂食,狼崽不可能忘记砚安,与砚安不亲近才奇怪呢。
“……不知道,府里还有二小姐呢,没准儿是赐婚二小姐。”
突然,不远处传来仆侍说话的声音,从砚安的角度看去,只能瞧见两个仆侍打扮的人往花园里面来。
“也是,若赐婚给世女殿下,岂不是会为难世女殿下房里的那位小郎君?”其中一名仆侍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几分同情与揣测。
“再怎么说也是一国皇子,性子肯定娇纵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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