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久违的燃了些蜡烛,幽暗的屋子被暖洋洋的灯光映照得亮了一些。
南有仪叫谢离双膝分别跪在椅子的边缘,整个人跨坐在南有仪面前。
这样的情形,不论谢离再怎么冷静,也都羞耻的满脸通红。
见谢离炸毛的猫儿一样,南有仪眼神中不自觉升起些兴趣,手抚在谢离后脑的头发上,将他身子拽低。
“呃……殿下,等、等等…”
谢离咬着唇畔微微颤抖,慌忙把手搭在南有仪的肩膀上,寻求支撑身子的力量。
南有仪就像是故意与他作对,掐着谢离的腰不肯松开,反而一手抓了谢离垂下的袍子,不顾谢离的挣扎,直接将袍角塞进谢离的嘴巴里。
“殿、唔、唔唔!”
谢离眼睛一下子沁出泪来,南南有仪的手指隔着柔软的锦缎,故意挑衅般地蹭过谢离口腔内的软肉,那份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谢离本能的呜咽出声,声音中带着无助。
“好好叼着。”南有仪开口,对狗一样下达了命令。
说不上是嘴里难受还是心里难受。
谢离默默点头,闭了闭眼,泪水就掉了出来。
屋门紧闭,经过的仆侍听见了屋内的声音,面色都诧异的变了。
不过片刻就反应过来,是府里那位谢公子。
锦缎撕裂的声音偶尔伴随着啜泣、呜咽的声音。
从屋外听,那绣床吱吱呀呀的声音,几乎让人感觉那绣床都要被摇塌了。
白日宣淫,还折腾成这样。
…
屋内叫人进去服侍时,天已经黑了。
几个仆侍连眼睛都不敢抬,刚推开门就被那旖旎的气息包围,都忍不住微红了脸。
他们尽力保持着安静,依次放下干净的中衣、药瓶子、擦拭的锦帕。
“殿下,浴桶里的水已经倒好了。”仆侍一边说,一边放下手中的托盘。
没听见声音那仆侍下意识瞧了一眼床榻得方向。
只看见床幔层层叠叠得垂下来,隐约能瞧见一个女子身影坐在榻边。
“不退出去,还等本殿请你出去?”
南有仪的声音从床幔内传出来,吓得仆侍一个踉跄,急忙退了出去。
谢离趴在榻上,腰间盖着锦被,肩头大片的皮肤都露了出来。
上面齿痕手指掐痕,一个接着一个,不知道的以为是受了什么刑法。
谢离只感觉脑袋沉重,整个人半梦半醒的,隐约察觉南有仪从榻上起身。
就在谢离即将彻底放松坠入梦中时,一股突如其来的凉意袭来,锦被被南有仪猛地掀开,皮肤上霎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随即南有仪的身影也重新靠近,熟悉的气味不断裹挟着谢离。
“殿下,不是刚…明日,明日好不好?”
谢离一个激灵,被迫从昏沉中抽离了神智有些慌张,像推开身后压上来的南有仪。
谁知双手被南有仪钳制住压在后背,谢离有心挣扎,但浑身没有力气,就连挣扎都像软绵绵的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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