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半山的感激,玉清欣然领受,旋即她又正色道,“大不列颠国一直在对政府施加压力,估计他们撑不了多久,过不了几日,国内对雪区的处置办法会下来,川州副都督也会腾出手来处理涪州和觉醒报的事。
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你们要尽快将收拢来的山匪势力进行整改,该杀的杀,该提拔的提拔,该训练的训练,而且要想个办法将各个山头联系成一个整体,以便及时对外界情况作出反应,也方便相互支援。”
单单是一个‘杀’字,就将两人说得一个激灵,尤其是对方说起杀人时容色依旧平淡,让两人更加畏惧。
玉清口中的该杀之人然是那群主动做下恶事的亡命之徒,虽说留着他们有大用,但承担的风险会更大,毕竟是一群没有道德约束的恶人,不如将他们当做那只鸡,来他个‘杀鸡儆猴’。
牛在野和刘半山都因为玉清的话思索了起来,半晌后,牛在野皱着眉问,“老大,您这儿可有什么具体章程让我们照办?”
按照他们收拢的山头数量来看,抛除那些即将被处置的罪大恶极之徒,留下的数量能达到三千一百多号人,加上他们原有的八百多民兵,几乎是川军两个团的数量。
这么大的技术,按照当前民兵的组织架构和管理制度来处理是不行的,所以牛在野才会有此一问。
玉清微微一笑,“按照你们的计划来。”
“我们的计划?”刘半山怔愣了一瞬,与牛在野对视了一眼,疑惑的看向玉清说道,“我们并没有具体的计划。”
“随着民兵数量的扩大,民兵组织也会越来越向正规军靠近,那么组织内部应该是严谨的层层指挥。
虽说我作为老大,统一指挥所有人,但实际上我的命令所传达的对象是你们,由你们来执行我的命令,并将命令合理分散,再去交给你们的下级执行,从而让每一位民兵做正确的事情。
换做行军打仗,我的作用是在后方掌舵,居中调度,而你们作为将领,要负责到具体的战役,这就要求你们懂得如何规划战术,如何作战,要做到这些,有个条件,让下边的人信服你们,从而令行禁止。
有道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只知道一味的听我的话,无法成为真正的将才,所以,如何让他们对我们信服,如何对他们进行规划,如何合理的整编队伍,该由你们和往后直接率领他们的人来做。”
刘半山点了点头,但还是嘴贱了一句,“老大,您就不怕我们生出反意,带着手底下的兵投奔别的军阀吗?”
牛在野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是在说什么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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