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明慧往后退了几步,神色冰冷的看着白侯。

白侯的脸上挂着嚣张的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怕了?”

他挑眉问道。

“呵,怕?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怕了?你当真以为我一点准备没有吗?

你夫妻二人卑鄙龌龊的行径,我在五十多年前就领教过了,岂会吃一堑不长一智?!”

余明慧也笑了,笑的有些张扬。

白侯微微一怔,嚣张的笑凝固在脸上,他厉声问:“你究竟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当然是做了防备你的事啊!不然,我如何敢跟你来?”

白侯眯起眼,神色不明的审视着余明慧,在心里盘算着。

想不到多年不见,这个女人变化如此之大。

不止是嘴巴变毒了,就连脑瓜都聪明了许多。

不知道她现在是故作镇定呢,还是真的准备充分。

白侯不停的回想着自己去请她时的情形。

自己在门外等了许久,直到自己声称她若不见,便以跪相逼后,才被请进前院花厅等候。

这段时间确实不短。

不知道这个女人在这段时间究竟做了什么?

但是,这个女人此次是独自回京的,夏有德和其孙辈并没有陪伴。

也就是说,夏府除了她,剩下的全都是下人。

他们能做什么呢?

“呵呵~”

想到这里,白侯冷冷的笑了。

差点让这个老女人给忽悠了,她根本不可能留什么有价值的后手。

“你笑什么?”

余明慧紧张的握紧袖下的拳头,冷声问道。

“笑你一如既往的幼稚,你此次独自回京祭祖,身边没带多少人吧?

你夏府留守的下人也不多吧?

深更半夜的,你能让他们向谁去求救?

想唬我吗?你以为那么容易吗?

这么多年了,我还以为你长脑子了,不想,只是长了点胆子。

知道当年我为何弃你的婚约而选余明梅吗?

因为她不像你这么单纯、保守。

她比你大胆主动,野心比你大,心思比你多,心智比你强,脑瓜比你聪明。

这才是我侯府主母该有的样子。

至于你,做个妾室当个玩物还行,其他的就不行了。”

白侯眯眼上下打量着余明慧,眼神中包含着太多的轻视龌龊。

余明慧的心收紧了。

她以为弄得四邻皆知,自己便可以安全了。

是她低估了白侯的卑鄙程度。

“当年,余明梅请我来侯府时发生的那事,有你的手笔吧?”

她现在无比确定,那事绝对与白侯有关。

“是,是我让她请你入府的,她本是不情愿的。

不过,毁了你她还是很乐意的。

你是与我有过婚约的女人,怎能便宜他人?

只是没想到,你那榆木疙瘩丈夫,对你还挺上心。”

白侯已经把余明慧等人看作死人,毫无顾忌的说道。

“你,你们这两个卑鄙小人!我夫君的死,是不是也有你的手笔?!”

余明慧厉声质问。

“这个嘛,有倒是有,就是不多,我只不过是帮余明梅遮掩一二而已。

再说,你们余家的几个主事人,都知晓此事。

你想想,一个侯府夫人,一个孤臣的妻子,对他们来说,哪个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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