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呀，谁知道那东西咬不咬人？”
“你不去，我就给你扔金铃悦莺。”
“更别介，我去还不行吗？”
“这就对了，你不去我怎么知道那书场在哪？四更吧，四更天咱们一同行事。”
转眼到了约定时间，老哈和上官寒再去隔街书场。
此时说书人是个弱冠少年，听书的只剩几位，并且都是哈欠连天。
奉茶的伙计，盘账的掌柜也是这般，整个书场再也没有之前的热闹劲。
走进柜台，老哈敲了敲桌面，轻声道：“掌柜的醒醒。”
掌柜的晃晃身子，强打精神，陪笑道：“二位客爷，你们听书呀？这会没有什么精彩的，要不明天再来？”
“我们专门来听那个羽族女子。”
“您说墨羽吧，早就歇息了。”
老哈轻放两个金币，又道：“掌柜的，我们就听一两段。”
掌柜的双眼发亮，赶紧把金币收到钱袋。
“别说一两段，十段都行，我马上叫人。”
“可得找个消停地方。”
“放心，一准安排好。”
也就过有一刻，一个小伙计把他们隐到后面偏院。小院正中临时打了个书场，墨羽偻着腰候在屏风附近。
上官寒展了一眼，此女一未梳妆，二未打扮，完全天生丽质。只是眼神过于凛冽，让人不寒而栗。
迈步过去同时，老哈打发走闲杂人，然后当面抱拳行礼。
女子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直言道：“你们不是来听书的，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上官寒随即开口：“敢问一声，姑娘如何称呼？”
“不是知道了吗？墨羽。”
“再问一声，姑娘是否来自虞外？”
“是又怎么样？与你有何干系？”
上官寒眉头微蹙：“在下只是想问事，看看姑娘是否得。。”
“我能知道什么？”
“直说吧，墨羽姑娘可是宁国妖修？”
“妖修？好吧，就算我是妖修，你一数阶小辈能奈我何？难道还想把我掳去填房吗？真是可笑。”
上官寒双眉紧蹙：“在下没有此意。”
“那你什么意思？”
“在下只是关心，同向来的还有什么人？是不是要去圣炎宗？”
闻听此言，墨羽嘴角轻扬，而后直起腰身。
“你叫什么？”
“晚辈上官寒。”
“数阶小辈都有担当，不愧大虞修士。哪个宗门的？”
“一介散修。”
“和圣炎宗有仇对吧？还担心他们暗通宁国妖修予以报复。凭你的实力肯定不足以抵挡，所以来这探我的口风，好作应对之策。”
“前辈明鉴。”
“作比买卖吧，你从这把我赎出去，然后找个地方给我治伤，十年以里，我帮你抵挡宁国来的妖修，十年之后，各奔东西，你看怎么样？”
提到伤势，哈四踱步观瞧，等看见背后未折尽的四处翼骨，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元婴，叔叔，她是元婴，还是圣羽血脉。”
墨羽表情似笑非笑：“刚入阶就知道圣羽血脉，挺有见识的。可惜我是妖修，谈不上那些，更不是什么元婴。”
接下来的一幕令两人终身难忘，只见她挣开锁链，从百宝袋里御出一柄利斧，进而手气斧落，自断身后所有翼骨，包括那对漆黑残翼。
上官寒痴愣良久，然后扶起哈四，言道：“前辈，我们只想弄清身份。”
“身份？就当我是你们从没见过的畜类吧。”
之后顿了顿，继续道：“怎么样，这比买卖做是不做？”
哈四连连点头：“做，肯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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