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发育不完全，小脑完全不发育。
浑身上下只有一张脸还算有些价值的宋霓裳愤然开口。
话音刚落。
两个人都是一怔。
宋霓裳有些骑虎难下。
她实在是昏了头，才会说出这种糊涂话。
可恶，这不是在奖励这个下等人吗。
绯红色的晕红攀上少女雪白的脖颈。
她心头羞愤，隐约还有些莫名的期待。
期待着看到刘升愤怒的丑态。
宋霓裳悄然抬眸。
却看到刘升表情阴晴不定，怔在原地一言不发。
‘嚯，这是戳到他的痛处了！’
她心头大快。
‘看来还是太高估你这个废物了！本来还真的以为你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呢。’
‘原来还是在乎自己那可怜的自尊心的啊！真是丑陋。’
宋霓裳冷笑一声，竟是直接将套着黑丝长袜的小脚从水晶拖鞋中抽了出来。
耀武扬威似的在半空晃荡了几下。
宋霓裳算准了刘升别扭的心底，打定主意要看看他的丑态。
‘真是可惜，早知道把相机架起来了。’
......
盛夏时分，哪怕室内开着制冷魔器。
可包裹的过于修身的丝袜仍因闷热显得有些湿润。
刘升鼻头微动，眼睛下意识的看向那油亮的丝质布料。
被包裹紧实的晶莹玉趾微微蜷缩，在不大的空间里散发着有些异样的气息。
哪怕再怎么恶心，厌恶宋霓裳的人。
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无愧于高岭之花之称。
和她那张清冷蔑视的脸一样。
她身上每一寸每一段都称得上完美。
完全称得上是比断臂神女更完美的艺术品。
就连那修长精巧的玉趾都透露着别样的魅力。
异样的气息在不大的房间里弥漫，绯红色的晕红逐渐晕染了少女晶莹欲滴的耳垂。
很显然，她也闻到了那股混杂着少女体香的异样气息。
“呵，原来你这种没有心的下等人也会有自尊心这种东西吗......”
宋霓裳只想狠狠羞辱一下刘升，最好能让他再也不敢在自己面前摆出那副令人恶心的冷漠态度。
现在目的已经达成，她当然不愿意再让自己难堪。
修长紧实的大腿正欲缩回，却被一只大手死死捏住。
毫不客气的冷嘲热讽并没有让刘升心底有半分波动。
比起年幼时挣扎在城市底层所遭受的屈辱和谩骂相比。
宋霓裳这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高岭之花到底还是有教养太多了。
和她身上其他地方的容量相比。
她那不大的脑容量里能调动的词汇量实在是少的可怜，说出来的话根本没什么攻击力。
更何况宋霓裳其实并没有说错什么，他确实是一个没人要的野种。
自三岁记事起以来，他就开始与野狗争食了。
同城市排水系统里令人作呕的污水和垃圾箱里恶臭的食物残渣相比。
宋霓裳的臭脚显得有吸引力太多了。
最起码，不会死人。
至于尊严？早就死了。
现在，他唯一庆幸的就是。
只需要捧一下宋霓裳的臭脚就能得到一万元。
这样的好事没有其他人和恶犬和自己争抢。
所以，刘升死死的捏住了宋霓裳不断挣扎的小脚。
在她错愕羞愤的目光中开口。
......
清晨。
清冷似谪仙的少女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腰，下意识的翻了个身。
半晌，半截玉体横陈的她似乎是感到有些不舒服。
柳眉蹙起。
又一个翻身，两条修长洁白如象牙的大腿相扣，紧紧夹住软和的被褥。
整个人如八爪鱼一般缠扣紧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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