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回自己的工位休息了一会儿。”小张眼神游离不定。
“可是据我所知，你当时并没有在工位，有人看见你出现在了资料室附近，你去那里做什么？”
小张的嘴唇微微颤抖：“我……我是路过，想去接杯水。”
小张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试图寻找一个可以逃避的出口。
他的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滴在脚下的地面上，洇出一小片水渍。
钟主任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小张，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这时，舒薇在门外忍不住摇了摇头，心想这样漏洞百出的回答，到底是背后的人太愚蠢，还是另有隐情？她实在难以理解这样一个轻易就被看穿的人居然会被选中当卧底。
钟主任看着小张，开始提起刚才发生的事，“小张，你别装糊涂了。在警报响起的时候，你为什么犹豫不前？还有你那牵强的解释，根本站不住脚。”
小张额头冒汗，强装镇定道：“钟主任，我真的只是被警报吓懵了，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钟主任冷哼一声，继续施压，“小张，你不要妄图欺骗我，你口袋里鼓鼓囊囊的是什么？现在拿出来给我看看。”
小张下意识地捂住口袋：“没……没什么，就是一些个人物品。”
“你最好主动坦白，否则等我让人搜出来，后果就不是你能承担的了。”钟主任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小张的心理防线似乎快要崩溃，他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实情。
此时，舒薇在门外忍不住直接进来：“小张哥，你就别再自欺欺人了。你的一举一动都透着可疑，我们给你机会坦白，你却还在撒谎。”
小张听到舒薇的声音，身体一僵，脸上露出一丝绝望。
他似乎在权衡利弊，沉默了许久，终于缓缓开口：“我……我也是被逼无奈，有人威胁我，如果我不按照他们说的做，就会对我的家人不利。”
钟主任皱起眉头：“是谁在威胁你？他们让你做什么？”
小张颤抖着说：“我只知道是一个神秘人，他让我在演练的时候找机会混进资料室，把一份特定的文件偷出来给他。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可是我真的害怕我的家人受到伤害。”
钟主任皱起眉头，眼神中带着审视与怀疑：“小张，你说有人威胁你，可你身上这身衣服价值可不斐，这又作何解释？如果真如你所言那般害怕，又怎会有心思购置如此昂贵的衣物？”
小张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慌乱地解释道：“钟主任，这衣服是我之前买的，在被威胁之前就买了，我一直很喜欢，所以还是买了下来，真的和这件事没有关系。”
钟主任冷哼一声：“你觉得这样的解释能让人信服吗？你最好说实话，否则等我们查出来，你就不仅仅是面临实验室的处罚，还会被追究法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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