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溪吗?她在角斗场,这三天都在!”云锡乖顺地答道。

“角斗场?那里又嘈杂又暴力,她一个孕雌跑那里去干嘛?”乾老面有愠色,显然很是不快。

“给咱找结侣兄弟呗,还能干啥?承诺要给的圣雌给了旁人,还与那人你侬我侬,三天了都不带下床的,搁谁心里能痛快?这不,三天来,我家妻主就住角斗场了,就连夜里都不曾回来,可怜我这上等的厨艺啊,都白瞎了!”

云锡状似无意地说着,实则暗中观察着对方的神色,果然瞧见对方一脸尴尬,似乎做了多大的亏心事一般。

“这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总不能……总不能看着她去死,她死不死的不要紧,可当时那节骨眼上,她可不能死啊!”

一句话,直接验证了云锡的猜想。

心下了然之际,将正烤着的羊腿递了过去,“从城北大老远赶过来,饿了吧?吃点,垫吧垫吧!”

说着,他仿若闲话家常般说了起来,“听妻主说,在你们那时,还给她送饭了?”

瞧见乾老点头,他继续道:“那肯定是你们做得不好吃,我跟你们说,我家妻主人好脾气好,可独独在吃食上,可挑了!非得讲究个色香味俱全,缺哪一样都不行,宁愿饿着也绝不会碰一下!”

“也就只有我,做的这些东西,勉强能入妻主的眼!”他略带傲娇地絮叨着,时不时挑眉看乾老一眼,却见对方眉头紧锁,略有所思,便知鱼儿上钩。

初次交锋,他已经确认少城主对自家妻主有意,不仅有意还有愧,只是愧疚通常有两种走向,一种是深埋心底,默默关怀,最终相忘于江湖,另一种则是挑明关系,给予机会,然后迫切地给予弥补。

他记得,乾老曾暗示西溪,在城主府时,少城主曾去看望过她,甚至还说了些什么,只是彼时西溪埋在土里,没有听清。

但亲手做了两顿饭,却足以证明少城主还是很有诚意的。

他不是愿意做饭吗,那他便再给他一次机会,还是做饭,还是送餐。

不管最后到底做得如何,这见面的机会不就有了吗?

若是妻主吃了,算他命好,得偿所愿;若是没吃,也正好让他认清差距,别总惦记着抢他的活!

而不论是吃没吃,他藏在肚子里的那些话,总归是能说出来了。

乾老嚼着嚼着,终于转过弯来,以一种探究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云锡,半晌才道:“西溪贵雌那么单纯一雌性,怎么就纳了你这么奸的兽夫?”

“咳……瞧您这话说的,不正是因为妻主太单纯,太容易受伤了,咱们做兽夫的,可不得多帮衬着?您说我多难啊,放任妻主寻兽夫不说,还得主动帮妻主找,我这心都在滴血啊!”

看着云锡故作伤心状,乾老冷哼了一声,“呵,油腔滑调,不就是想让我家少城主给你们挡桃花吗?你放心,角斗场里的那些莽汉,没一个比得上咱少城主的!”

“给我们挡,但也是给少城主自个挡!”云锡拱手笑道,心说君松不就是角斗场里找的吗?

你说找吧找吧,也找个背景干净的,结果找了一条大尾巴,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爆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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