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车旁的铜面大汉得令,从车的后备箱里搬出了一个不足一米高的狗笼,笼子里还有各种不明的污渍,还好我这里这个距离闻不到,不然这个味道绝对是一绝的。想象一下,这么矮的一个笼子,连坐都坐不直,只能是趴在那一趟污渍里面。整个身子也伸展不开。兴许是粽子的味道,过于刺鼻了她甚至用自己的扇子遮住了自己的口鼻,
凯琳——凯琳.迈斯特,黑市里唯一的王!她作了请君入瓮的手势,周围的金面大汉率先动手,手里面的电棍噼里啪啦作响,双拳难敌四拳,难免的会挨几棍,这几下下来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吃不消。
“凯琳大人,虽然我很想在空闲的时候时候跟你聊一聊这一方面的内容,但很可惜我现在是在工作!”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No]?”
回应他的不是言语,而是手上们的惨叫声,他们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竟然开始淌血,人的皮肤连带衣服突然被撕开。好像是有无形的野兽在,人群中徘徊一样,那种凭空出现啃咬的痕迹,不像是刀刃或者是子弹在创伤。手里的铲子仅仅是挥舞却是有着低沉难听的噪音。这次声音的震动?但声音可不会这样拆解皮肉。一定是有什么我看不到的东西在场上移动,辗转,腾挪。
有人因为这强烈的攻势而惶恐不安,——当然,人群中依旧不乏忠诚者,人群已经开始抽搐不前的关键时刻,门徒这样的出来,他的手里的铁棍上还淌着血——他的敌人的血。身上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一样,手里的短棍一棍比一棍狠,一棍比一棍快,装甲配盾身形就好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对面的心口,“啊!!!!!”他越是使劲身上流的血就越多。
噔噔,当当当当当,轰,哗!
可面前那人——那个“阿尔斯特”,胸口都凹陷下去了一块,甚至还渗出血的他依旧还屹立不倒,手里的那把铁铲神出鬼没,拨土扬沙,身行诡异莫测。如果刚刚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话,低着头透过面具从来没有直视过周围的那群恶汉。往往来来几十个回合,一把铁铲抡的跟船夫划桨一样。在一开始劣势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够占据上风。就在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有闲心跟远处看戏的凯琳喊话挑衅,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了!天天打雁,今天被雁啄!我本来以为一切都准备的,万无一失,没想到你这个饥渴天天饥渴我的身子,还专门下套来坑害于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扇子后的那张脸看不清,明明是笑声,那扇子后面的影子却,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只剩下一双眼睛,那眼睛,看谁都好像针扎的一样痛!
“哪有什么饥渴不饥渴一说,手段就是手段,你明白我的——是你自己接了一些不该干的事。我本来以为你阿尔斯特是糊涂了——后巷的一些规矩——有些钱该拿,有一些钱不该拿。这些本应该熟记于心的事情,你居然连这一点都不明白?”
“喝!”手中的铁锹越挥越重,一个倒霉蛋的面具直接被劈成了金色的碎片,头一歪整个脑袋开了花,带着最后的呻吟声后退了两步,最终还是没有维持自己的平衡,倒在地上。眼看着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就算是这样,敌人依旧众多,为首的门徒甚至还时不时从腰间抽出一把截短散弹枪偷袭他,虽然身体强化手术够硬,不至于直接被轰烂,但这么近距离那些铅弹直接镶进肉里,也严重影响了他的战斗,阿尔斯特也开始有些服软,“老女人,你看今晚你我谁也奈何不了谁,要不我们今天就此别过?相信我,如果今晚你我之间相杀到底,你绝对投不到好处!”嘴上虽这样说,却是拖延时间,眼睛己经在四处扫射观察对面的阵势,寻找脱身的方向了。
“和解?死鬼!你莫不是在说笑吧?——当然,看在我今天心情好的份上,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把你的雇主给交代清楚,我就给你这条狗一条活路。怎样?很划算吧?”嘴上说的这话,脸上的笑却没停过。
出卖自己的雇主,对于一位职业社会人来说,可以说是重罪。一旦做得出这种蠢事。这名收尾人已经可以说是社会性死亡了。
“呸!老女人!赶尽杀绝就赶尽杀绝!佬之我不陪你玩了!”他左手别着那把铲子,直接正面硬吃门徒抡满力的短棍,借着这股势头,猛的退到右手边帮派成员的防爆盾上,后脚跟踩着光滑的盾面,几步下来,踩着那个士兵的头,直接飞身跃进到了一边别墅的外墙顶上。
门徒见这个情况心里大道不好,立马抽出了手中的散弹枪,瞄准了像蜘蛛一样趴在外墙上就好像蜘蛛一样的阿尔斯特。
砰!砰砰!——
在抑音器的影响下,枪声并没有吵醒夜幕中的T巢。
但明显明天的T巢不会那么再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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