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反问张青:“为何要骗你?”
张青又念起诗来: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
“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
张昭赶忙摆手:“别念了,别念了,我年纪大听不得这些情情爱爱的诗词!”
张青笑了:“您不觉得这两首词很像吗?”
张昭点点头:“倒是像啊!”
“这是当年我给孙家小妹写的词!”张青愤怒的道:“吴侯伪造的吧?”
“胡说八道!”张昭道:“主公怎么可能干这等事?目的何在啊?”
“哼!”张青冷哼,抱着肩膀坐到了一旁:“孙家小妹是我看着长大的,舞枪弄棒她擅长,读书写字她一窍不通,而且这字迹也不是她的,更像是大乔夫人所书!”
“的确是主公亲自交于我手!”张昭道。
“我明白了!”张青道:“刘备跑到了益州,孙家小妹不会再成为政治联姻的牺牲品,所以吴侯用妹妹勾搭我,下作啊!”
张昭摇头:“你这混账东西,竟然如此揣测吴侯?刘备多大年纪了?孙家小妹才多大年纪啊?”
“孙家小妹年纪小,难不成让吴国太嫁给刘备去联姻吗?”张青同样摇头冷哼。
“混账,你这番话要是被吴侯听到,这是要杀头的!”张昭气的直拍木榻。
张青点点头:“对,刘备又跑了,吴侯相和曹操求和,干脆让吴国太嫁给曹操好了?反正丞相也好这口……”
“你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我的鸡毛掸子呢?我打死你个口无遮拦的狂徒!”张昭四处张望,却找不到鸡毛掸子。
张青道:“二叔,我爱说实话,你这屋里也没有鸡毛掸子!”
“你还敢胡说?”张昭气的站起身来,赤着脚在房内寻找鸡毛掸子:“当初就是因为你那句下作之言,让周瑜起了杀心,现在你还敢……”
“等会!”张青道:“哪句下作之言?我和周瑜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说话不超过十句,哪来的下作之言?”
张昭反问张青道:“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这句话不是你说的吗?”
“这话我只和孙绍说过!”张青一本正经道:“饺子即角子,又被称为娇子,南阳名医张仲景见百姓耳朵冻伤,将羊肉和驱寒药材煮熟切碎,以面皮包裹,被称为祛寒娇耳汤,揪住穷苦百姓无数,这是学问啊!”
张昭指着张青:“你你你……你口中的嫂子又是谁啊?”
“反正不是大小乔!”张青摇头:“二叔不也喊吴国太为嫂子吗?”
“你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张昭原地跺脚,暴跳如雷。
“哈哈哈!”张青大笑,上前搀扶张昭:“您这一把年纪,赤着脚容易染了风寒!”
“闪开!”张昭推开张青,自己坐回到木榻上,沉默许久后说道:“嫂嫂不嫂嫂的事情且不论,咱们叔侄二人聊聊你我之事!”
“好啊!”张青道:“我倒想问问二叔,这铁索横江之策,是哪位献给吴侯的?”
“呃……是我!”张昭惭愧的低下头。
“啊?”张青诧异。
张昭摇摇头:“是你,是你,是你好了吧!”
张青道:“您说说看,我对江东有私心吗?若无我这铁索横江之策,江东能有今日的太平吗?”
“算你有功,算你有功,行了吧!”张昭无奈摇头。
张青又问道:“那侄儿还让您蒙羞吗?”
张昭:“啊这……”
张青道:“咱们张氏,是站在曹营的立场还是站在江东的立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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