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了四肢的支撑,严越文只能躺在地上怒吼道:“你将我的手脚筋挑断又能怎样?!只要我体内的上古气息还在,我早晚还能恢复过来!”
这时穆怀一脚踩在了严越文的胸膛上,低头看着它摇头说道:“妄你一身魂道修为直逼宗师之境,你莫非真看不出来这处上古遗迹就是为了蒙骗你们这等人所留下来的?
能被骗成这样,在下真的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若真是按你所说此地的秘法当真是上古所留传下来的,又怎会连一两个魂魄都炼化不了?既然你不见棺材不落泪,在下就让你看看你所谓的秘法到底是什么东西吧!”
说罢便以刀尖点向严越文周身的十几处大穴,随着他停手后,严越文那庞大的身躯此时竟像是漏了气的皮球一般逐渐缩小,被穆怀点过的十几处大穴也陆陆续续的飘出了几缕魂魄;
那些正是当年被它所害的学生老师和保安的魂魄!
而随着魂魄从严越文的体内尽数飘出后,严越文也恢复回了原本钱庸的模样。
此时的严越文看向自己费力的抬起双手不可置信的喊道道:“不可能的!上古遗迹绝对不可能骗我的!这不可能!一定是你骗我!”
穆怀冷眼看向成处于癫狂状态下的严越文也不再搭理它,散去刀上的真气收刀回鞘后便朝着我们这里走了过来;
走到我们身边后便笑着对我拱手说道:“这次多亏了隋堂主舍命与它周旋,消耗了它大部分的修为,不然的话在下万难取胜。”
还未等我说些客套话,一旁的牛头人便抢先替我说道:“那是必须的,这次的任务,隋老弟得记头功!
要不是隋老弟在准备自爆精魂的时候觉醒了体内的穷奇命...”
说到这里,牛头人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连忙伸手捂住了嘴;
我也在这时向牛头人传音道:‘话都说出去了,你现在捂嘴还有个卵用...’
而穆怀似是没听到牛头人的后半句话一般,笑着说道:“这是自然,此间事了后在下一定会去向长辈禀告为隋道友讨些好处。”
听到这话,我当即便站起身来摆手婉拒道:“穆兄的好意在下心领了,本来这事就与我两界堂有关系,就算你不来找我,我也会自己前来调查;
说起来这次还要多谢穆兄救命了,若不是穆兄及时现身,我们三人恐怕也免不了要葬身此处了...”
紧接着我又开口将话题说回正事上:“如今严越文已经被穆兄制服,不知接下来穆兄打算如何处置此人?”
穆怀听我此言后沉思了片刻后说道:“此事在下也定不了,毕竟这事牵扯的比较大,还需要回去禀报一下,由上级定夺。”
听到这话,我的脸色也渐渐冷了下来:“穆兄的意思也就是说,此人还是要交到公门?”
穆怀也不傻,自然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随后说道:“此人的魂魄虽然是钱庸和严越文合魂后的产物,但肉身毕竟还是翠微中学的校长,望隋堂主理解一下。”
许是近些日子的公门回应看多了,我对理解这两个字已经有了些抵触心理随后便语气不善的说道:“理解?钱庸若不是因为偶然间打开了严越文魂盒与它合魂后,学校会死这么多人吗!?
劳烦穆大人您先告诉我,严越文是死人还是活人?”
越说越来气,导致最后我对穆怀的称呼都变了...
这时牛头人一反常态的拉了拉我的袖口说道:“行了隋老弟,穆怀好歹救了我们,千万别伤了和气。”
而一向充当和事佬的火灵子却在此时一言不发,反而闭眼调息了起来。
穆怀让我这番话说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许久后才见他叹了口气说道:“隋堂主,我知你因为孙图之事后对公门颇有些偏见;
但在下还是恳请你相信,公门中还是有一些秉公办事之人的...”
此时牛头人也再次打起了圆场:“对啊隋老弟,你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啊,再说了,严越文的身份不能向公众透露,也就是说这么多年来死在学校的这么多条人命都要钱庸一个人来背;
背了这么多条人命,给谁都够枪毙他几十个来回了。”
牛头人说完,穆怀也在一边附和。
我扫了两人一眼后便冷笑一声后说道:“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穆大人,在下斗胆跟你打个赌,就赌那个畜生的下场!”
穆怀在我轮番的冷嘲热讽之下也是收起了笑容说道:“赌注呢?”
“赌注我暂时还未想好,无非就是你我的项上人头罢了!穆大人可敢与我对赌?!”我冷笑着说道。
“好,我跟你赌!我赌公门上层一定会秉公执法!”穆怀沉声说道。
“痛快!那在下便赌这人绝对不会死的太早,赐药救命之情他日在下定当相报,后会有期!”
说罢,我便对穆怀拱手一礼后便独自一人转身朝着出口走去...
见我头也不回的走了,牛头人则对着穆怀说道:“那个啥,穆怀你也别往心里去,隋小子是对事不对人,那小子指定是又想起上次孙图的事了,他刀子嘴豆腐心。”
闻听此言穆怀也点头说道:“牛兄不必多言,我自然知道隋道友的为人,只能说造化弄人,我与他各自都有不同的立场...”
牛头人见穆怀这么说也是松了一口气,随后拍了拍穆怀的肩膀说道:“这就对了,大老爷们有啥说不开的,等那小子消消气,我做东咱们找个地方喝点!”
说罢他们三人便结伴朝着出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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